在風雪掩蓋下,一群人圍聚在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
“大人,據原罪庭所給的情報,神墓就隱藏在這座山峰上。”一個披著綠袍的男人半跪在地,十分敬畏的低著頭。
“JOKER派的人在哪?”
臉上有著青色刺青,披著一身紅袍的中年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冷意。
“殤蟒大人,你在找我?”
一個戴著白色麵具的女人出現,她體態妖嬈,勾人心魄。
“你是誰?原罪庭裏可沒你這一號人。”殤蟒有些疑惑,這個女人她從未見過。
“在下一禾,是JOKER大人派來幫助大人的。”
殤蟒並未再多問女人的身份,道:
“你們原罪庭可知道如何進入神墓?”
“鑰匙在棺山中,但是那裏有禁製,二階以下的人才能進入。”
“也就是說,你我皆無法進去,除非?”
殤蟒知道這女人既然告訴了地點,那麼就一定有進去的辦法。
“我有辦法進去,但隻能三個人去。”
一禾拿出三根黑色的長釘,上麵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虛麵,這次你親自去。”殤蟒對著一旁的虛空說道。
戴著無臉麵具的男人出現,他拿過一禾手中的長釘,再次消失了蹤影。
……
“這次行動分為兩路,”久辭攤開一張地圖,“我前往北邊的這片山脈,你們則是前往棺山。”
久辭在地圖上畫了兩個圓圈。
“這棺山是什麼地方?”顧挽星有些疑惑。
“亂葬崗。”久辭答道。
綦時雨在顧挽星身後冒了出來,鬼鬼祟祟的說:
“到處都是棺材和屍體的那種喲...”
顧挽星不寒而栗,有點害怕。
“哈哈,你殺淵的時候的膽量去哪了?幹咱們這行的誰手上沒幾條人命。”綦時雨嘲笑道。
“你殺過人?”
綦時雨不笑了,他想起了那件事,徹底改變他的事。
綦時雨在七歲的時候手上就見了血,在欲望的促使下,一個男人闖進了他家,在殺了他的父親後,又妄圖強奸他的母親,年幼的他在見證這一幕後,覺醒了神眷——淩靜之風。
淺綠色的風渦出現,男人被切成了碎片,鮮血灑在他臉上,令人作嘔。
久辭知道綦時雨又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便走到他們中間,用手拍了拍綦時雨的肩膀。
“別想這些了,喏,這是你們的交通工具,快出發吧。”久辭拋給顧挽星一個車鑰匙。
隨後,兩人被久辭送進電梯,按下負一樓。
這時綦時雨也緩了過來,輕佻的說:
“走,讓我們看看殿下這個老登給我們配了什麼車。”
“你這樣叫不怕他打你?”
“沒逝,他也不知道。”
……
看著眼前略顯破敗的破皮卡,兩人陷入了沉默。
“你說這車能在雪原裏開嗎?”
綦時雨搖了搖頭,有些咬牙切齒的道:
“他平時跑車換著開,一到這裏給我們弄個破皮卡。”
“不管了,先湊合吧。”
至於某個正坐著專機,吃著大餐的男人表示, 怪我咯?
轟轟,汽車發動,朝著北方駛去。
……
在一個純白色的房間內,杜安緩緩蘇醒。
他站了起來,四周的環境變化,一張桌子出現。
他坐到桌前,從屜子裏抽出一份資料。
上麵赫然寫著“對於顧挽星神眷的考察與報告”幾個大字。
“有趣,一階對戰四階,還展開了神域,越級擊殺三階,擁有兩個道之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