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使的隊長聽見冷月的話,朝著赤練露出得意的笑:“你殺我啊,你有種就殺了我啊!”
驀地,他一臉扭曲:“殺了我,你一樣跑不了,難道你還能跟整個道盟做對嗎!”
“所以,這就是你剛才一直有恃無恐的底氣嗎?”
平靜的語氣從赤練的口中發出,他扭過頭看向冷月:“今天,我就教你一個道理。”
他的臉麵朝著冷月,但卻瞬間出手一把抓住監察使隊長的腦袋,轟隆一聲,將他的整個腦袋都摁進了地裏。
“有人在你麵前找死的時候,那你最好滿足他。”
“但那樣的話你就沒辦法參加道盟比武大會了!”冷月大喊。
赤練手上的動作一頓。
道盟比武大會,是現如今赤練最在乎的事情。
“唉。”
他將地上的小隊長給提了起來。
“小子,你到是殺了我啊!”
小隊長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譏諷。
似乎在為赤練不敢殺他而感到得意。
“隻要我不死,那死的酒一定是你。”
赤練的臉湊到他麵前,意味深長的笑了下:“你知道嗎?在絕望的痛苦麵前,死亡反而是一種解脫。”
“你,你說的什麼意思?”
“別著急,我會讓你求著我殺死你的。”
那小隊長還不知道赤練的話是什麼意思,下一刻他便和赤練對視在一起。
猩紅的瞳孔!
絕望的扭曲,野獸的瘋狂等等各種負麵情緒猶如滔滔洪水一般襲來!
僅僅是一瞬間,那小隊長便被這股負麵情緒給衝破了大腦!
“啊!”
他的嘴裏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他跪在地上捂著腦袋,眼淚和鼻涕流淌了出來,他的眼睛一片空洞,口中呢喃著:“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赤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人類,多麼醜陋的一副姿態啊,實在是令人作嘔!”
他看向冷月:“僅僅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影響我參加道盟比武大會吧?”
冷月張了張嘴吧,咽了口唾沫:“應,應該不會吧。”
......
距離赤練屠滅張家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時間。
赤練沒有殺死那個監察使的小隊長,而是放任他回去了。
但他已經瘋了,一個瘋了的人和死了,其實本質上的差別並不大。
這件事在道盟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張家被屠滅,周邊的其他家族各家的家主陸續慘死!
竟然就連前去調查的道盟監察使小隊都兩死一瘋!
這在整個道盟也是十分罕見的大事!
道盟和其他的大家族的人都來到這裏一探究竟。
想要調查這一切的原因!
但是當他們看見現場的慘狀,都不約而同的確定了一件事,這一定是妖怪幹的!
因為手法之血腥絕世之罕見!
他們認為也就隻有那些茹毛飲血,毫無人性的妖怪能幹出這種事。
而距離事發地之近的邪雲山莊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調查了一番。
但當時邪雲山莊剛處於老家主逝去的哀痛之中,現任家主接見了道盟的人,悲痛的描繪出那日的事發經過。
在她的口中,老家主是跟那些家主共同去往張家的,結果就跟他們一樣在沒有回來。
她說的這些話,就算道盟的人不信也沒辦法。
畢竟老家主都被火化了。
總不可能把他挖出來,比照骨灰看看是不是被妖怪襲擊的吧?
況且,當時的日子也比較特殊。
道盟比武大會開賽在即,道盟也不願意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的人力。
哪怕道盟大家族肖家有些不信服冷月的說辭,但苦於沒有有利的證據。
而且因為其他大家族的人都在場,他們也終究是不能直接將冷月帶走。
最後這件事雖然道盟仍在調查,但邪雲山莊算是被剔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