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於空中的秤開始逐漸消失,在上麵的人自然要掉落在地麵上。
格蕾絲向白戚開了一槍,白戚用一把武器擋住,然後格蕾絲就將在另一隻手上抓著的目致鸞朝她的武器上撞去。
目致鸞瞪大了眼,她一開始隻覺得自己的肩膀被人狠狠的抓住,然後就一股冰涼刺入腹中,速度太快,甚至隻在她眨眼的功夫就發生了。
一擊致命,白戚同樣不敢置信的看向對方,將武器收回,抱住了馬上就要掉落在地麵的目致鸞,就算開始治療也無濟於事,因為她明白這個武器的效果,隻要留下傷口,任何治愈都沒有作用。
岐岩在係統空間內更是一陣手忙腳亂,要立馬解除目致鸞任務者的身份,不然那個女人就要出現開始審判了,一切就沒有回轉的餘地,白戚就必死無疑。
“白戚……”
目致鸞現在很痛很痛,痛到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隻是這兩個字就好像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她隻好閉上眼希望痛苦能減少一點。
可天空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門,就像是被金色顏料畫上去的,可門被推開,一個女人出現在空中。
她的黑色長發如瀑,身穿一件奇怪的衣服,之所以奇怪,是因為這衣服上有很多未見過的圖案花紋。
她麵容冷靜,神情嚴肅,語氣更是如寒冰般冰冷。
“吾,世界的審判者,名為秉釣。”
秉釣目光看向白戚,如同看一隻渺小的螻蟻。
“白戚,你違反了世界的法律殺害中間世界任務者目致鸞,你是否認罪?”
白戚看著懸浮於空中的人,眼中不懼,她倒要看看自己與真正神明的差距。
“等等,事情的前因後果並非如此,白戚她是遭小人陷害。”
鄒什擋在白戚身前,白戚有些驚訝的看向他。
“新神?你居然要為一個罪孽深重的人求情。”
“我所說的全為事實。”
鄒什不卑不亢。
秉釣卻沒有什麼表情。
“世界的棄子,迷失命運之人,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
鄒什激動的看向對方。
“可這就是……”
“夠了。”
白戚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沒想到一向以公平公正著稱的秉釣,竟然也是一個喜歡開後門的。”
秉釣皺了皺眉,她並不喜歡別人這樣說自己。
“我無罪。”
白戚將武器拿在手中,向空中之人飛馳而去。
秉釣碾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僅僅是一個抬手,白戚就重重摔倒在地。
“這就是神明與實驗體的差距。”
白戚感受著自己生命的流失,突然有些不解自己為什麼要去往世界之外的世界。
“是為了讓自己獲得真正的自由。”
白戚說完後自己都沉默了,這個理由太牽強,所以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