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奇異的光芒,透過窗戶射進窗內,溫和舒緩的樂曲播放著。
目致鸞坐在病床上,她因為特殊原因被中間世界的係統免費複活,雖然自己又得了一種永遠不會治好的病,不過能與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她已經很滿足了。
房門被輕輕敲響。
“進。”
目致鸞探頭望去以為會是自己的家人,結果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先生,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目致鸞詢問道。
來人是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長相溫和儒雅,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最近身體恢複的如何?”
男子沒有第一時間說出的目的,反而是開口詢問目致鸞身體狀況。
“還可以,你有什麼事嗎?”
目致鸞斟酌許久才開口。
“你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嗎?隻要你說出來,我就能為你實現。”
男子說出這一些奇怪的話後就等待著目致鸞的回答,目致鸞眉頭緊皺的看向對方。
“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她察覺出對方肯定是有事相求自己,不然為何會平白無故想要實現自己的願望。
“你很聰明,我需要你幫我阻止白戚成神。”
目致鸞被他的話嚇得呆住,白戚,成神?這些不會是中間世界核心機密吧,這個男人到底是何種身份?為何會知道這些?又為何會讓自己阻止她。
“我可能……不行。”
先不提自己還生著病,再說白戚的實力更是恐怖如斯,動動手指就能把自己秒了,她想做的事誰又能阻止,而且自己還有家人,如果他們被牽連了該怎麼辦?
“如果她成神,世界會因此毀滅呢?我知道你的顧慮,你放心,那些事我會安排妥當。”
目致鸞再次被麵前的男人給震驚到了,世界毀滅,是哪種的世界被毀滅?是單獨白戚所處的那個世界會毀滅,還是包括中間世界和主世界會被毀滅。
“所有。”
男人的話語打斷了她的思考。
“這……我……我真的可以嗎? ”
其實在目致鸞得知自己靈魂生了那種疾病後就不再畏懼生死,她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家人。
鄒什見對方鬆了口,連忙說。
“是的。”
目致鸞把手放在胸口,舒了口氣。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叫什麼?”
“鄒什。”
慵懶舒適的下午,一家甜品店中,四位少女快樂地分享著甜食,燁從窗外走過。
輕風吹起她的銀發,轉眼看向屋裏的四位少女說說笑笑,她心中不會再有任何情緒,即使那些是她最曾經的夥伴,即使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這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已經徹底忘卻,她隻記得一片黑暗,和在黑暗中那一抹豔麗的藍色。
燁轉頭看見了在路邊的目致鸞,目致鸞有些緊張的捏緊手中的包。
“那個……燁小姐,我們可以談談嗎?”
於是在一家蛋糕店裏,目致鸞對麵坐著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