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很顯然,禾流跟清淩長老根本沒有想過,竟然會是這種可能。
“所以說,現在這個並不是禾族真正的聖物?”
“嗯。”
“好啊!殘涼竟然敢私藏部落的聖物,看來當初還是太心慈手軟了,竟然就讓他那樣離開了部落!”
禾流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完這話之後,禾族祭司跟清淩長老臉上的神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有失望,有懊惱,甚至還有一絲厭煩……
總之,便是沒有一絲絲的讚同。
片刻之後,禾流剛才反應過來,似乎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清淩長老跟祭司沒有反應。
一抬頭,冷不丁的就對上了祭司,還有清淩長老有些失望的目光,禾流心裏不由打了個寒顫。
完了。
他竟然忘了麵前之人,是祭司。
祭司之所以為祭司,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能力出眾,而且他的雙眸能看透一切,像他這樣的謊言,在祭司的眼裏能夠顯而易見的看清。
所以,禾流此刻感到了恐慌。
他這個族長,當初可是用自己的手段得到的。
如果說,他這個族長是不正當的手段,那麼殘涼,可以說是禾族最正統的人選,隻不過是被他用了手段逐出了部落。
因為殘涼待在部落裏一天,他就會感受到威脅。
所以說當初逐殘涼離開部落部落,很多人遭受到了反對,但是也有大部分的人是保持沉默的。
這也是他的底氣。
“禾流,你先回去吧。至於紫桑木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神山之中進入了異族人,所有人必須提高警惕,以防萬一。”
神山出世,身為禾族的祭司,他當然能夠感知到。
“是。”
雖然聽到了祭司毫無波瀾起伏的聲音,但是禾流的心裏還是在打鼓。
他拿不準祭司的心思,但是他卻能感受到,在聽到祭司說完那話的時候,清淩長老的心裏似乎有了懊惱。
他在後悔,後悔驅逐殘涼出了部落,畢竟聽祭司的意思,紫桑木是無法離開殘涼的。
雖然現在他們部落裏的紫桑木隻不過是聖物的子木,但是卻也跟本體息息相關。
而他們整個禾族,若是離開了紫桑木,所有的地位將不複存在。
畢竟,當初他們能夠生活在神山之中,也是因為獸神將紫桑木交給了他們。
雖然知道紫桑木的真正用途不隻是占卜,還有其它的用途,但卻是他們無法運用的。
他們能力不足,同樣的也代表著紫桑木因為百年前神山動蕩,埋藏了一部分的能力。
禾族之中的短暫的騷亂,殘涼是不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也隻不過會淡淡的一笑而過。
畢竟,禾族以後怎樣,已經與他無關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禾族之人,而他的自由,掌控在自己。
此刻,他還在想關於血祭陣法的事情,雖說他不想多管閑事,但現在這個血祭陣法,已經危及到了他們的人身安全。
“血祭陣法,難道就沒有辦法阻止嗎?”
“應該是有的,不過憑借我們的力量,不可能完成解除血祭陣法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