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木沒有說是誰,但是殘涼知道,蘇木問的是以前他還在神山之中生活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這種類似的情況。
但是他在自己的記憶中仔細的找了找,並沒有想到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
“沒有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見他搖了搖頭,蘇木收回了視線。
“那在神山之中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或者是東西嗎?可以讓人變成這樣?”
能夠讓人變成這樣的可能很多,但是蘇木現在隻想到了外力的可能,或者是他們吃了什麼東西,又或者是他們遇到了什麼。
殘涼仔細的想了想,在自己的記憶深處,還真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過,想到那種可能他的麵色陡然間變得慘白了起來。
“殘涼,你是想起了什麼嗎?”
蘇木一直在觀察殘涼的麵部表情,發現他的麵色越來越慘白,便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我忽然想起,在神山之中,曾經有一個傳說,不,應該說是對你們來說是傳說,但是對神山來說,卻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情……”
“什麼?”
直覺告訴蘇木,殘涼接下來的話,並不會是一個什麼好消息。
殘涼看了他們一眼。
蘇木卻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濃鬱的悲傷跟憤恨。
“在很久之前,神山曾經發生過一次動蕩……”
禾族所掌控的消息其實跟泰坦部落縮掌控的消息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隻不過禾族生活在神山之中,而泰坦部落受到獸神的指引,離開了神山,前往了沙漠荒原。
除了更加清楚祭壇所在的位置之外,他們所掌控的消息也跟泰坦部落差不多。
畢竟距離神山動蕩之時已經過去了百年……
蘇木聽完,久久不能回神。
血祭,竟然還有如此殘忍的陣法,卻偏偏就在這神山之中,加上之前遇到的姒…
蘇木忽然有些明白,之前姒為什麼會在提起猙部落的時候,用那一種憤恨的表情了。
極致的恨,還有那些枉死的無辜獸族,都讓那位獸神的使者感受到憤恨。
獸神的使者,向來是最公平公正的,但是同樣的,也深愛獸世大陸的獸族。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他們在保持平靜的心情呢?
“所以,你懷疑,這些人是因為血祭陣法?”
殘涼搖了搖頭。
“我並不確定。”
畢竟,血祭陣法他並沒有見識到過,具體的功效有什麼他也不知道。
隻是,血祭陣法的運轉需要大量的獸族血祭。
而血祭的人在這之前都是無意識的,直到血祭陣法完成,在最後一刻才會恢複神智。
而那一刻,也會將人的恐慌無限放大。
心中的恐懼越大,血祭陣法吸收的力量也就卻多,而最後時刻,血祭陣法發揮出來的力量也就越強大。
這也是血祭陣法的最大作用。
甚至在死亡之前產生的恨,都會化作陣法的強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