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倜聽到趙啟明的話一個大嘴巴就抽了上去,把趙啟明的臉都抽歪了,同時也讓趙啟明醒了酒。
作為土生土長的官二代趙啟明還是第一次被傷了臉麵。
他不明白,他跟張學禮同樣是官二代,憑什麼張學禮就能風花雪月,他卻需要苦哈哈的遵守舅舅定下來的規矩。
腰板挺的直直的,那模樣仿佛趙倜敢在對他動手就等同於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趙倜看到自己好大侄兒這死強的模樣也是恨鐵不成鋼。
“我不是告訴過你別去惹那個張學禮嗎?
你怎麼就不聽呢?
是你翅膀硬了,還是我握不動刀了,你那點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嗎?
不過是一個風月場上的女人,一介玩物,竟然也能讓你垂涎三尺。
我給你的那些大洋難道不夠你去買一個漂亮的妞回來嗎?”
趙啟明此刻酒醒了一半,聽到自己舅舅提及雪玲,那愣頭青的勁兒就又上來了!
“舅,你跟我說的那些我都懂,可他張學禮不就是有個好爹嗎?
仗著他張作霖大公子的身份來到河南,第1天就敢明目張膽的搶我的女人。
要我說他壓根就沒把你這個省長放眼裏。
我要是沒記錯,他還三番五次上門給您下套。
您都看出來他在套路您了,您在隱忍什麼?
河南是您的地盤,就算他是張作霖大公子,張作霖此刻也沒在這。
哪怕你把他殺了,張作霖事後也隻能暗中找人來河南找他大兒子的屍骨。
半點不敢就此事跟您發作,您這樣畏首畏尾,對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畢恭畢敬,圖什麼呀!”
許是酒壯慫人膽,趙啟明把這些天趙倜施加給他的那些命令抱怨了個遍。
如果說最開始趙倜還想著捆著趙啟明去給張學禮來一個負荊請罪。
那麼在聽完趙啟明所說的那些話之後,趙倜也起了殺人越貨的心思。
張學禮手中的那些裝備是真好。
哪怕隻有那麼一批裝備也足以讓他武裝出來一個加強班。
這些就可以當做他的殺手鐧去辦一些不能見光的事兒。
而且就他所了解,張學禮已經聯係了一批軍火。
哪怕他此刻把張學禮做掉,這一批軍火也會如期而至。
這種零元購的思想一旦冒出來就難以掐滅。
哪怕趙倜的理智告訴他為了河南長久的發展,他不能劫掠張學禮,可私心裏總有一個聲音誘惑他。
試試吧!萬一張學禮就是個紙老虎呢?
這個念頭不停的動搖著趙倜想要跟張學禮打好關係的信念。
這也就導致趙倜在他侄子話語完畢後沉默了許久。
趙啟明看到他舅沉默,還以為他舅是鐵了心要跟張學禮合作,心中隻餘悲涼。
可等了好半晌卻發現他舅並沒有繼續責怪他的意思 而是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盯著他。
“記住,你昨天晚上就是跟朋友喝花酒去了。
去張學禮餅幹廠找事兒的是誰你不知道,也跟你沒關係。”
這一套說辭趙啟明可太熟了!
往常他說犯了什麼事兒,他舅打算替他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都會尋上這麼個借口。
趙啟明不明白他到底是哪一句罵醒了他舅,不過目前能給張學禮添堵他趙啟明就喜歡幹。
伸手擦了一下嘴,趙啟明對著趙倜點了點頭就回了屋子。
老狐狸趙倜則是做了兩手準備。
一方麵讓人留意張學禮的動向,另一方麵則是暗中找人當趙啟明的替罪羊。
張學禮的財力讓他心動,張學禮的裝備更讓他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