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鶴覺得自己真的倒黴,就在剛剛,他那坑蒙拐騙的爹跑來公司,連讓他和公司請假的時間都不給,一把就把他薅進了電梯。

“咋了爹?讓人追債了?”祝鶴整了整被抓外歪的領口,看著一頭汗的父親問道。

他爹隻是搖搖頭,也不說話,就這麼睜著眼看著祝鶴,把祝鶴都看的有些發毛了,這才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遞給祝鶴:“拿著,誰問也別給,看都不能看。”

祝鶴點點頭接過玉佩,剛想拿在手上觀察一番,他爹伸手過來把玉佩又塞進祝鶴的口袋,接著說道:“這段時間我會去趟外地,別給我打電話,我事辦好了會聯係你,這玉佩你帶回家後放在枕頭底下,在外麵千萬別拿出來!”

祝鶴有些詫異,他這爹從他小時候有記憶起就沒個正形,一天天的好支個攤子給人相麵算卦,裝的和個大師一樣,反正給祝鶴算就沒算準過,不過老家的那群鄉親們還就吃他爹那套,婚喪嫁娶之類的必要找他爹算上一卦。他爹呢也就靠這個賺了不少錢,也算是把祝鶴幸福快樂的養大了。不過今天的老爹明顯和以往不同,以往老爹都是樂嗬嗬的,除了讓他離開老家,他幹啥都是一副笑臉,這次老爹不但主動來了省城,還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祝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老爹的額頭:“爸,你是不是病了?”

“病你個大頭鬼,我說的話記住了麼?”祝鶴他爹沒好氣的把祝鶴的手打到一邊。

“記住了,看你滿頭汗,要不去我房間坐坐?”祝鶴想著反正已經被他爸薅出公司了,不如趁機帶他爸去城裏轉轉,畢竟他爹這半輩子就沒出過他們那個小縣城,就連祝鶴上大學都是托的隔壁的鄰居送到機場的。

“我要趕飛機,你那豬窩我就不去了,記住我說的話就行。”祝鶴他爹說完,又低聲的輕吟了一句:“白澤,我兒子就交給你了。”

祝鶴隻感覺口袋裏的玉佩一熱,剛要開口問,他爹一個眼神就止住了,這時電梯也下到了一樓,祝鶴他爹出了電梯門,頭也不回的上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剩下祝鶴一個人滿臉的問號。

“這到底是咋了?我爹燒糊塗了?白澤是個什麼鬼?”祝鶴看著他爹走遠,自己也走出了電梯,他這大腦這會還沒轉過彎來,CPU要燒了。

“管他呢,給我白叔叔打個電話問問。”祝鶴掏出手機,撥了個號,號的主人是祝鶴他爹的好朋友,穿一條褲子的那種好朋友,姓白,叫啥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爹從祝鶴見到白叔叔的第一麵就讓祝鶴喊白叔叔,喊到現在也隻知道叔叔姓白。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祝鶴無語了,老爹來了省城,白叔叔電話還關機,這到底是咋了?

“這白叔叔,死哪去了,關鍵時刻人就玩消失,真不是個東西。”祝鶴心裏罵道。

“你小子罵誰呢?”祝鶴腦海裏忽然傳出一個聲音。“我就在你口袋裏,那個玉佩!”

祝鶴連忙伸手進口袋摸了摸玉佩,玉佩微微發熱,還抖動了兩下,“我現在是用意識和你交流,別把我拿出來,有啥話想和我說你在腦海裏想就行。”

祝鶴定了定神想道:“你是白叔叔?”

“是啊,我是你白叔叔,你也可以叫我白澤,本來我和你爹打算一直瞞著你讓你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一輩子的,誰知道出事了,你爹得去抓個賊,我又不能去,隻能托你照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