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野原在床上醒來,他感到渾身酸痛。
自己……剛才幹什麼來著?好像被車創了來著。
野原下床,想看看自己被創了之後傷情如何,結果自己被嚇了一跳。
隻見自己的臉完全變了,而且畫風很像是動漫或者漫畫的類型,但是該說不說,這變得有點小帥。
他碰了碰自己的臉,有觸感,不是夢。
好消息:不是夢
壞消息:不是夢!
自己tm是在哪?!
他來不及細想,隨手穿上床上的衣服就往外跑,結果一跑到外麵看見了旁邊熟悉的圓頂建築。
‘這玩意怎麼那麼眼熟?’他想。
“嘿!明,今天休息日,你穿校服站在門口幹什麼?”有一個人突然從背後拍了野原一下,嚇了他一跳。
“我!等等,工藤新一?!不是,這,啊???”野原明有點懵,還有點語無倫次,工藤新一有點疑惑的看著他,顯然是也被他整懵了。
“等等,等等,你認識我?”野原明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口問道。
“額……你要不要看看你從哪裏出來的……”工藤新一有些無語,野原明回頭看去,赫然是工藤新一家,自己就是從這裏麵跑出來的。
野原明有些理解工藤新一了,一個人從自己家跑出來,完事兒還問你認不認識他。
“明明是你借住我家,你卻問我認不認識你,明明我認識你比認識蘭都久……”工藤新一走到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今天怎麼回事?”
“沒什麼,做了個夢,腦子有點不清楚。”確實做了個夢,一夢就是幾十年。
野原明開始逐漸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好像世界要把他的經曆補全一樣。
他想起了,自己比工藤新一大五歲,想起自己父母和工藤的父母是好友,想起自己不願畢業回國後就去美國長住就自己和同樣不願去美國的工藤住在一起,想起自己在留學時碰到過的一個高冷的茶發小女孩。
可能之前他不知道那是誰,但現在他知道了,那是他最喜歡的人。
他逐漸覺得這是上天不願看到自己紙性戀一輩子而給予他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機會。
野原明逐漸平靜下來,和工藤新一一起進了屋。
既然自己要把握機會,那自己至少先把自己的處境搞清楚。
於是他在屋裏一通亂翻,找到了署名“野原明”的各種證件,一個訂製的打火機,以及一套西裝。
他對西裝沒多大興趣,先把打火機和證件研究了一番,才去看它。
西裝的製作十分精致,而且他發現這套西裝穿上之後也不影響身體的伸展,就是感覺什麼玩意硌得慌。
這種一看就是訂製的西裝一般都會有內兜,他往衣服裏一掏,果然掏到了那個口袋,然而他下一秒就會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
野原明把兜裏的東西往外掏,這玩意比較重,搞得他還以為這是個鐵塊。
結果掏出來的果然是鐵,隻是有億點小加工,人們把這種加工後的鐵叫做槍。
野原明:……
我掏了個什麼玩意出來?原來是槍啊……
槍?!
我以前到底是幹嘛的啊?!
他再一掏兜,拿出來了三本證件一本上麵寫著MI6,而另外兩本寫著KGB和日本共產黨黨員證。
野原明:我tm不如不掏。
日共就算了,這個克格勃是什麼玩意?!
蘇聯沒死透嗎?!
俄聯邦情報機構也不叫這個啊!
他打開電腦上了半個小時網,深深地被震撼了一下。
蘇聯沒死,還活的挺好。
關鍵其它事沒變,這就很炸裂了。
蘇獻宗的改革成了,還真開放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