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渡步明的…”
我們打開伏長村房間的門,卻發現他早已不知去了哪裏。昨晚放在桌上的酒袋不知所蹤,所以說又去喝酒了嗎,這家夥…
“真是受夠了這鬼地方!我說你們不是一般人吧,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一旁的散人突然向我們叫喊。
“怎麼了嗎?”
“鬼知道怎麼回事啊,自從來了這就出不去了,隻要往外走一點就被沙暴包圍,你們老大說著想辦法,這都過去多久了,天天把我們留著當苦力。”
“就是就是,我們有幾個同夥去探路已經失蹤幾個月了。
“我看你們跟聖教堂關係挺好的,怎麼竟是些廢物,能被沙暴包圍十年,真是活該這地方鳥不拉屎。”
數名散人向我發著無名的火,我不知他們為何對我有這麼大怨氣,但按理來說,即便出不去,伏長村也給了他們住宿的地方,代價僅僅是幹些雜活委托而已。
“你們別太過分了!”
“過分?讓我們待在這種地方不過分嗎?”
“我看你們要是解決不了沙暴,我們就自己想辦法,幹什麼不比在這強?”
“這兩個妹妹還挺不錯,要是讓她們陪陪我,也不是不能在你們手底下繼續幹些雜貨,是不是啊兄弟們?”
渡步明站出來替我抱不平,卻加劇了我們之間的衝突。
我拽著看起來是領頭的人的衣領,導致我們雙方又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態勢。
“夠了,我們走吧。”
我按壓住自己的衝動,保持著最後的冷靜帶同伴離開了這裏。雖然那幫人的話讓我十分上頭,但也有讓我在意的點。如果說中央城鎮附近隻能進不能出,那維持了十年的沙暴應該是人盡皆知的,那些參加了祭典的郊外村民究竟是去了哪裏呢?
“總之先找到村長吧。”許久一言不發的夜月朧將我拉回現實。
是啊,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伏長村,作為絕漠塾的校長,也隻有他能壓製住那些散人了,而我們的那些問題,我想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的吧。
“那…我們分頭找吧?”結衣說到。
“嗯好,我就往昨天酒吧的那個方向去。”
“咕…”結衣鼓著嘴巴看著我。
“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覺得村長可能在那裏…而且,有其他在意的事…”
我隻是想義醫作為伏長村的朋友,是否知道些什麼,或許可以通過他更了解下這裏,而且義醫的診所似乎也在那個方向。
“那麼就這麼定了,我們四個一人一個方向!”渡步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直接出發了。
結衣走之前又回頭看了看我,我也隻能笑著揮手打招呼告別了。
在他們三人都走後,我也向那個地下酒館走去。
“唉呀,小哥今天自己來嗎?”
上來迎接我的又是上次門口的接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用手挽著我的胳膊。
“不不…我還是和昨天一樣來找人的。”
“哦?村長和義醫昨天不是和你們一起回去的嗎?”
“嗯…今天早上村長就不見了,不過…義醫和我們一起回去的?”
“對啊,你們剛走他就結賬追上去了呢。”
“是這樣啊,謝謝你。”
“誒誒,小哥真的不喝一點嗎?”
“下次!下次吧!”
我從酒女的雙手中掙脫,逃似地跑出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