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
車上,南懷瑾目光掃向她,試探性的問她“既然都選擇回來了,應該就不走了吧?”
南岫笑著調侃“怎麼,舍不得我啊,你說句舍不得我,我就不走了。”
說完這句話,南懷瑾大聲嚷嚷,咬牙切齒咒罵“,你這死丫頭,愛走不走,還讓我說這麼惡心的話。”
給坐在後麵的PJ嚇一跳,心想著“Nancy的哥哥這麼凶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坐在副駕的南岫也嚇了了一激靈,也不輸氣勢大聲嚷嚷“好啊你,南小鯨,你凶我,不說就不說嘛,再說了,說一句能怎麼樣,我要回去跟爸媽說,你慘了,還有,不用你說了,我不回美國了,我要留在京城折磨你,你趕我回去我都不回去。”
聽到她不回美國了,整個人懸著的心都放下來了,臉上充滿了笑意,賤兮兮的說“你敢說,我馬上把你從東二環丟到西二環,你最好別回美國,看咱們倆誰折磨誰。”
說完這些話,剛好是紅燈,坐在後座的PJ忍不住笑出來,兩兄妹同時回頭看他“你笑什麼,信不信把你扔下車”二人同時說。“不好意思啊,你們兩個不愧是親兄妹,說話都這麼同時”他的身體前傾後仰,手捂著肚子,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兄妹二人看著他像個智障一樣,簡直讓南懷瑾無語的說道“你朋友精神狀態該去醫院看看了”,南岫看著南懷瑾“我覺得也是。”
PJ聽到他們的聊天,直接臉黑了“切,你們精神狀態才不好呢!”
說鬧著很快就到了京城飯店,這家飯店是南岫最愛吃的一家,南夕這三年間每次過年回來都會來吃,從小吃到大,下了車,走進飯店,看見了一群人,抬頭那一刹那,停下來看著他,那股熟悉的感覺瞬間縈繞周身,身形和氣質以及身高都很像他她整個人仿佛被施法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分毫,三年了,他一點都沒變。
像是察覺到屋內道過於熾熱的目光,裴知聿凝望著她,她沒躲開,兩人視線毫不意外碰上。時間似乎變的很慢,他看著她,那雙眼睛裏再也找不出往日的縱容和調戲,隻有生出了棱角的冷淡。裴知聿看到她身邊多了個男人,黑著臉看著她。
停完車的南懷瑾走過來,看著南岫和PJ站那不動“站這幹嘛,走啊,吃飯去。”
南夕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似的,他順著南岫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裴知聿,他走過去跟裴知聿打了個招呼,南岫看著南懷瑾走過去了,她也拉著PJ走去她們要吃飯的包廂,路過南懷瑾身邊的時候“二哥,我們先進去了。”
南岫忽略裴知聿,直接走過去,裴知聿心中一股怒火“南小姐,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過去,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
南岫停下來,讓PJ先進包廂,轉過身,仰頭看著麵前還是如此帥氣的他,不知道多少個深夜裏幻想過再次與他重逢,可是當這個人真正站在她麵前時,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但還是強裝淡定的對他說“裴總,我們不熟吧,不熟的人,我不是很想打招呼。”說完,扭頭就走了,南懷瑾看著南岫走進包廂,“阿聿,別跟這丫頭計較,我先進去了。”
隻剩裴知聿一個人,臉色瞬間冷下來,“很好,不熟是吧,三年不見,脾氣見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