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這也太蝦頭啦吧~誰教你的,有教養麼你,穿的人模狗樣的還敢拿著我們米爾斯少爺的槍?”
“不會是故意耍帥,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吧?”
整個地下酒吧,倏然一靜。
除了嗨皮過頭的樂隊成員,還在搖頭晃腦的打著節拍。許多人的目光,已經集中在了吧台前對峙的幾人身上。
嗯?
有熱鬧看?
埃德本就難看的臉色,在聽到對方急切的話語後,逐漸變得麵無表情。
在異世界....玩這套蝦頭言論真的有用嗎?
很難的啦。
埃德不是什麼善良的孩子,也不是立誌做暖男的沸羊羊,他可不會慣著那些妄圖站在道德製高點上,玩輿論戰的蝦頭行為。
砰!
埃德手中把玩的轉輪手槍,重重砸在了吧台上。
巨大的力道,讓本就岌岌可危的木質吧台瞬間裂開了一大道縫隙。
木屑紛飛,槍管微彎。
饒是以堅固耐操聞名的轉輪手槍,在遭此重創後,估計也難逃報廢的命運。
槍槍我啊,要寄了捏~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啊?!”上一秒還猖狂無比的女將軍們,腦袋一縮,語氣顫抖,仿佛眼淚在下一秒就要湧出來。
“家人們,咱純純就是一個無語住了!”
“我們可都是嬌嬌弱弱的小仙女,他可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啊~”
“拋開事實不談,他就一點錯都沒有嘛?”
躲在青年背後的兩位,奇快的變臉速度,堪比吧台裏麵那位練習時長兩年半的奧斯卡老騙子。
梨花帶雨的哭訴,更是顯得她們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一樣。
原本安靜的地下酒吧,忽然有了生氣。
吃瓜群眾們看著此情此景,眼睛微微一亮,紛紛低語。
像是聞著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擺弄著驕傲的魚鰭,支棱著一張滿是尖牙利齒的大嘴巴,遊向了血腥的獵物。
先別管能不能吃,有沒有錯。
兄弟們,我先咬一口,嚐嚐鹹淡咯:
“咳咳咳,以我所見嗷,這絕對不是女方的錯,她們明明是弱勢群體,肯定是迫不得已才 被卷入這場紛爭之中的啦!”
“兄弟別舔了,這年頭的暖男和舔狗都不得好死,哦對了,如果你堅持的話,到時候記得排在狗後麵,就是那個犬科動物的狗,沒有歧義。”
“不!我不許你這麼說她們!”
“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這件事情,以我不專業的視角評判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如何評判,正如一開始我所說的,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
“打起來打起來,快打起來啊,我是土狗我愛看!!”
客人們議論紛紛。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吃瓜還要好玩的事情了,畢竟,麵對一個近乎零成本的樂子,誰能忍住不湊熱鬧的誘惑呢?
兩名女伴簇擁著有些酒精上頭的青年,攛掇著他去找對麵的麻煩。
其中一人,更是順手抄起了吧台另一側的半拉酒瓶,
朝著埃德的方向,有氣無力的丟了過來。
埃德微微側身,輕鬆躲過。
對此,他隻是笑了笑。
辱罵於我何加焉?想罵就罵吧,罵了又能如何?
不過是些許風霜罷...
不,不對!
麵對這種敵方騎臉的操作,怎麼能忍!?
直接快進到武士決鬥!!
(▼ヘ▼#)
埃德緩緩站起後,慢條斯理的舉起麵前的那杯麥酒,隨後看向了吧台內的老騙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