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裏,則是擠滿了歡快的男男女女們。
這裏並不符合埃德對黑市聚會的認知,這裏更像是放飛自我的地下酒吧,嗯.....好吧,這裏就是放飛自我的地下酒吧。
舞台邊上的音浪越來越大,客人們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樂隊主唱像是磕了藥一般的哆嗦這放聲高歌,將氣氛推到了高潮。
不知道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男男女女們,相擁在一起。
人群中,不時還會傳來女人們的尖叫聲。
但隻要對方甩出幾張麵額不小的銀券後,上一秒還尖叫連連的女人們,或許會在下一秒,挽著對方的手臂,嗲聲嗲氣的喊哥哥。
更有甚者,會扭動著像水蛇一樣的腰肢,貼靠在男人們的身側,讓對方摸個夠。
至於後續劇情?
無非就是你情我願的遊戲,emmm,酒吧中從來不缺沙發,獨立房間,甚至是洗手間的吧......
顯然。
這樣一個放飛自我的地下酒吧,不會有什麼情報,是值得埃德去刻意關注的。
是哪個脫衣舞娘的腰肢,像雌豹一樣有勁?
還是哪個駐唱女歌手的嘴上功夫,了得到讓人欲仙欲死?
或者是某個玩的很開的千金小姐,在某些字母癖好上.....獨樹一幟?
......
“刀疤算是個老實人了。”老頭將麥酒遞了過來。
“老實人去販毒?而且,不是你說嘛,‘雷貝裏歐的大半大麻生意,都在掌握在他手裏’?”埃德的表情,有些蚌埠住了。
這他媽是老實人?
這年頭的老實人為了不被槍指著,直接拿槍指著別人?
這太瘋狂了。
埃德抿了一口金黃色的麥酒,靜靜地看向了老頭。
剛剛的兩人,討論過在場的所謂“大人物們”。
在埃德主動暴露身份後,老騙子為了保住自己那已經入手的16枚金幣。
他在賣自己“朋友”的情報上,一點也不含糊。
“傑克在生意上很有分寸,起碼他從不向孩子賣貨,也不強製人付賬。”老頭自己拿著剩下大半瓶的麥酒灌了一口,又補充道:
“生意就是生意,動了刀疤,還會有刀臉。”
“一個安安穩穩的老實人,總好過一個性情暴躁的嗑藥佬吧?”
“有分寸的人,才能在雷貝裏歐裏活著。”
“就像五大幫派那種大體量的存在,都不敢在雷貝裏歐裏亂來,他們不是還有個什麼——‘從不幹人命買賣’的潛規則嘛。”
老騙子笑眯眯地看著埃德,又表示道:
“咱們的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很合規矩,是不可能退的。”
“合規矩?那16枚金幣真的不燙手嗎....”
埃德撇了撇嘴,話還沒說完。
就被吧台上,突然“轟”的一聲巨響打斷。
轟!!
是一個摟著兩個年輕女孩的高大青年。
他坨紅著臉,一腳踹在了吧台前,顯然是喝高了。
“呀——”
“這可是南方群島的紅杉木,和成年馬萊象的象牙雕啊!”
“要是弄壞了,起碼....起碼要賠30枚金幣的。”老頭看著微微開裂的木質吧台,不鹹不淡的表示。
三句不離金幣,五句必提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