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虛驚,刺客身份?(2 / 3)

我將向斯威蘭的黑夜告別,離開紅色的海洋。

我將向港口的飛鳥告別,離開擱淺的峽穀。

告別無意義的生活,我將離開那不自由的心髒和被囚禁的靈魂。

告別了艾婭,

我將見到我們的母親,請替我向父親表示歉意。

——埃德·克魯格,1月27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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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書桌上發現的紙條,竟是以埃德·克魯格名義寫出來的一小首決別詩。

“哇,矯不矯情,惡不惡心呐!”

埃德讀著“自己”的遺書,一點不留情的吐槽著,明明就是封遺書,非要寫成這麼矯情的訣別詩?

紙條上的字跡,雖然隻有八成相似,但因為潦草的塗鴉和字跡,讓這首惡心的小詩,更具真實性。

“狗屁不通!要不是老子記得自己幹了什麼,我自己都要被你給騙了!”

埃德咬牙切齒的罵著刺客。

不要說1月27號那一天了,幾乎整個一月份,他都呆在斯威蘭北部的大森林裏。

壓根沒回過斯威蘭的黑石城堡,難不成自己還能虛空寫信?

......

至於埃德為何整個一月,都呆在斯威蘭北部森林之中呢?

這還要從斯威蘭的曆史、氣候和地理位置說起。

斯威蘭靠海,雖然一整年的氣溫都不會變化太大,但降水量並不算少。

每年的十一二月都會有不小的降雪量,大雪封山,森林中的積雪更是危險,斯威蘭北部大森林,也就因此有了兩個月的禁獵雪期。

其實雪期森林太過危險是一方麵原因,另一方麵的原因,則是轉過年來的一月份,是斯威蘭傳統的狩獵月。

斯威蘭人熱愛狩獵,如果狩獵月的收獲不好,會被斯威蘭人認為是不好的兆頭。

設立一定時間的禁獵期,對狩獵月,對傳統的斯威蘭人來說,都是一項非常有必要的舉措。

而斯威蘭森林中的獵物們,經過了兩個月雪期的休養生息後。

一個個成群結隊,膘肥體壯,正是斯威蘭人最愛的捕獵對象。

作為一名傳統的斯威蘭貴族,埃德·克魯格自然不會排斥這項狩獵活動。

剛剛一月出頭,他帶著由數個騎士與幾十名從者組成的狩獵小隊,在北部森林呆了大半個月。

直到28號下午才趕回城堡,在森林摸爬滾打了大半個月,當天下午回來後,埃德直接進了浴洗室,然後就是被迫“自殺”和穿越後詭異的自愈。

一個生活富足,幸福美滿,甚至剛剛玩鬧歸來的貴族少年。

有什麼理由放棄美好生活?

如果不是埃德像開掛一般,將傷口強行愈合。

恐怕這時的埃德就不會坐在溫暖的城堡裏,樂嗬嗬的擼貓,而是在呆在某處冰冷的墓地裏,笑嘻嘻的躺板板。

深可見骨的傷口,憑空消失的利器,密室謀殺?

多年的小說經驗告訴他,邪乎到家必有鬼!

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

直到發現了這封以假亂真的訣別信,以埃德本人身份寫下的自殺遺書,徹底坐實了刺客謀殺的猜測!

讓一個伯爵領繼承人,完美、合情合理的死亡。

能夠從中牟利,站在暗地裏的策劃者,實在太多了。

敵暗我明,埃德仔細回憶了一遍過往的記憶,根本無法鎖定可疑人物。

僅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胡亂猜測。

潛入伯爵城堡,布置周密,下手狠辣,做到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