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後,許知沅接到了楊之強的電話,表麵上是為許家兩兄弟穩固位置,實際是借這次機會除掉手下的“臥底”。楊之強找到了那個“臥底”,在他們這個“行業”是不需要證據的,在給許知沅打這個電話之前,楊之強猶豫了很久後決定,隻有拉著許家下水,他才能更好的接管許氏集團。
“鴻門宴。”許知安看著剛剛掛了電話的許知沅說道。
“不得不去。”許知沅回道。
沒等許知安開口,他接著說:“你別去了,還沒完全卷進來,那人死了,你沒有必要再摻和進來。”
“可是你是我哥。”許知安沒有抬頭,說完這句話站了起來便離開了。
許知沅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還挺義氣。”
楊之強的地點選在一棟廢棄樓裏,他們這樣的人,也就喜歡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
楊之強背對著男人笑著,許家兩兄弟帶著僅剩的兄弟站在楊之強的對立麵。
“人呢?”許知沅漫不經心地問。
楊之強沒有開口,他身邊的人回答:“江簫,真名陳明光,省局特別行動人員,臥底十多年了。”那人停頓了一下,樂著說:“折磨死了。”楊之強笑著:“還得謝謝你那小妞提醒我。”說著一群人也跟著笑了起來。許知沅懂了,但隻能默默捏緊了拳頭。
“她人呢?”許知沅最終還是問出口。
楊之強身邊的人回答:“死了,這才幾個兄弟,她就受不了了。不過你不願意懲罰她,那兄弟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了。”說完這句話,那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那楊叔讓我們兩兄弟來這…\\\"
“做筆生意。”楊之強抽了一口煙,又對著兩兄弟的方向吐出煙霧。他接著說,“許氏集團明麵上做為一家怏遞公司,可是有好幾個股東,許慕已經死了,他的那一份現在在你弟手中,許知沅難道你不想要嗎?”
許知沅轉頭看了一眼許知安,問道“你怎麼不告訴我?”
許知安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知道。”
話剛說完,許知安便挨了一拳,許知沅甩動著右手,站在周圍的人頓時不知所措,都意外這一幕的發生。
“許知沅你瘋了,我們今天是來幹嘛的你忘了嗎?”
許知沅揮動著手想再給一拳,卻撲了個空。
“我瘋了?我什麼事都做了,可是他最後還是把股份給了你。”許知沅吼著。
“你們家的事我就不插手了。”楊之強說著,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人下樓,眼前這氣氛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身後兩人一人打一人躲,楊之強得意的準備走下樓梯,卻沒想兩人靠他越來越近;直到一把匕首搭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