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謝謝,其實我也和他不熟。
“現在那三個人在哪裏?”目暮十三看向佐藤。
佐藤看向身邊的警員。
“報告警官,他們在來的路上。”
諸伏林白低垂的頭輕挑眉頭,小偷這就來了?
“讓他們來了立即過來,”目暮十三說道。
“是!”
“炸彈威力看起來並不大嗎,”目暮十三看著提上來的的報告鬆了一口氣,然後又一口氣憋在第二頁,“毒氣彈?”
“我畢竟是學化學的,”諸伏林白用腳畫了一個圈把自己圈起來。
“遠程控製關了就不能用了……”
“不一定了。”
“怎麼又不一定了!”
“如果把他們三個算進去的話就不一定了,”諸伏林白撓了撓後腦勺,“我教過他們怎麼在遠程失效的情況下強製啟動炸彈。”
“你可真是不藏私啊。”
“同學嗎。”
“沒誇你,”鬆田陣平氣的牙根癢癢。
諸伏林白低垂著頭,有些失落的樣子。
“林白,還有什麼沒交代的?”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鼓起的後頸。
“我……”諸伏林白咬著下唇,“其實,那些炸彈是有衛星定位的,拆除的方法我也隻告訴過他們。”
“……”
不用他的前輩了,現在連佐藤和目暮都想揍他一頓。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說!”
“但是……他們也是警察啊……”諸伏林白垂著頭,一滴淚水掉落在地上。
為什麼不早說,當然是他親愛的同學們過來了啊。可惜了,那個班裏就來了這三個可以玩的。
三個同期就站在不遠方,他們當然也聽見了不遠處接近於直接定罪的言論。
“我們……”
“你們先跟我來一趟吧。”
佐藤美和子帶走了三個僵硬的警察,原地發呆的諸伏林白也被拖走了。
“走啦,上班!你最好就這一次。”
三天後。
諸伏林白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目光看似不經意地落在前輩臉上。
“鬆田前輩?誰又惹你生氣了?”
“嘖,”鬆田陣平撓了撓頭,煩躁地往後仰,“你好像並沒有關心你那幾個同期的結局。”
“他們應該不會出事吧?”諸伏林白歪了歪腦袋,“畢竟真木他祖母是上一任警視總監的白月光啊,在他們上學時其實就炸過一家店鋪。”
鬆田陣平看著麵前平靜的人,眼前忽然間浮現出在他讀警校時那個好似看透了大人間陰險黑暗的少年。
“也不知道真木什麼毛病,一個少爺喜歡做狗腿子。”
“你……”
“他們上次給了那家店一千萬日元呢,要給我多少來安撫我呢?”諸伏林白托腮苦思,“啊!你幹嘛又打我!”
“你少……”
“小陣平!林白,炸彈炸了,”萩原研二臉色蒼白的衝了進來,把他們拉走,一邊講解著情況,一邊換著衣服。
“他們把炸彈藏在了商場的一個酒吧裏,但是那個京山還在裏麵存放了其他的爆炸物,酒吧隔壁的書屋起火了,引爆了藏在酒吧裏的炸彈。”
“都炸了?”諸伏林白配合著臉色一白。
“對,關鍵是他們不止偷了這一次,商場裏有個另一個酒吧吧主逃生時聽到了,他回到自己的酒吧,又找到了其他的炸彈。”
鬆田陣平聽著商場裏的損失情況,覺得諸伏林白說得有點道理,“他們都有病吧,偷炸彈藏那麼繁華的地方?”
車裏的氣氛略有壓抑。
“走吧,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