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幾月份了還這麼冷’佑星燭外公佑子慎喃道

‘聽說了沒王老太他們家兒子好像要組織人鬧事’高靖詩的父親高海鵬拍了拍從外麵帶回來的雪說

自從四月份下了一場春雪後,氣溫就越來越低,近幾天更是連著下了小一月大雪。高靖詩家的房子已經被雪壓塌住不了人了。

‘嗯,是嗎?’

‘孜孜,你不會要去吧。’

‘去哪?我也要去。’

‘孜孜,靖詩,星燭,別鬧。咋回事啊’佑星燭外婆林行雲問。

‘她家女兒不是警局的嗎?聽說南方內邊有暴亂,有人自立為王,她兒子也要搞。’

今天是佑星燭他們村斷電的第一月,城市中的信息和秩序,在陸續崩壞。

‘可拉倒吧就內胖小子,沒等搞起來就要被凍死了吧。’高靖詩母親李興華接話道。‘對了老頭子你借到車了嗎?’

‘害,沒有,別家車也跟咱的一樣,凍壞了。’

‘你說要不要把內事跟孩子們說了’

‘我早就說過,早點說。”

“內個,星燭,孜孜,靖詩啊。你們過來我有事跟你們說。’林行雲說。

‘佑星燭你磨沒磨嘰完磨嘰完?!趕緊上山,一會柴火讓人拉完了,磨磨唧唧的’佑星燭母親佑華明說

‘欸,華明,你這一天的,哪來這麼大火氣,靖詩,孜孜啊你們跟星燭去。’

‘好的,媽’

‘行’

‘欸我,外頭這麼冷呢’佑星燭說

‘嗯,確…窩嚓 ’高靖詩說

“你沒事吧”陳孜說“窩草!”

“你倆咋了”

“別過來”陳孜說“有坑”

“我記得這沒坑也沒坡啊。”這是隻有佑星燭高靖詩陳孜才知道的上山的近道,她們小時候經常來玩,很偏僻。

“佑星燭,陳孜你們過來”高靖詩說“我好像摸到一個東西”

“咋了”

“你們過來,我覺得難以決擇”

佑星燭也跳了下去

……

“自信點 把好像和覺得去掉”陳孜說

“你覺得我倆能決擇嗎”佑星燭說

高靖詩刨出來的赫然是一具白骨

“咋整,埋了吧”高靖詩說

“廢話報警啊”

“可是咱這離鎮上好幾裏地,又封路,還沒車”高靖詩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也是害怕的。

佑星燭沉默了,“陳孜…”

“這裏向南又環山繞水,暫將他葬在這吧。”

陳孜是寄養在高靖詩家的,她祖上是很有名望堪輿家代代相傳,她父親在一次看風水的時候無故失蹤,母親改嫁,她就寄養在高靖詩家。

“行…吧”

……

“…那個坑什麼時候挖的”佑星燭說

“我也在想,那具白骨不像是就是死在那的。”陳孜說

“你們還討論這個,我現在更害怕了。”高靖詩說

“不過你沒發現一件事嗎?那個坑好像專門埋那個白骨的,而且依我所見那副骨頭,不屬於任何年齡段的任何性別。”陳孜說

“你別嚇我”

“咱們三個離近一點”

陳孜真不是瞎說,內個地方白天,晚上都陰森森的,沒人願意來,從地圖上看這裏邊有一個風水大局,一個能將靈魂永遠鎮住且子孫接近必死的局。殺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局。

他或許不信風水,但一定殺了更多人,需要一個心理安慰。

真你媽殘忍。

報警,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