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三十二號病房的凜小姐於大約下午***消失於醫院,目前我們還在尋找。lu5.cOm"
"有沒有是被劫走的可能性?"三代眉頭越擰越緊,翻看著手內的檔案問道。
"應該沒有……病房裏沒有打鬥的痕跡。目前我們所知道的就是她拿走了一些幹淨的衣物和錢,其餘什麼都沒動。然後……她的護額,留在了***上。"
三代心裏一緊,一直都是淡薄平靜的眼神此時摻雜了一絲凝重,猶豫片刻後抬起頭看向了那個一直在彙報的醫院院長和當事人卡卡西。
"有沒有……叛逃的可能性?"
聞此言,卡卡西和院長皆是一愣。
這下可麻煩了……卡卡西歎了口氣,右手輕輕抬起緩緩地***右太陽***,血液細微湧動的***和血管跳動的感覺清晰地從指尖傳達而出。最近頭總是隱隱作痛,如今更明顯了。如果凜什麼都不說就離開了村子的話,那確實可以視為……
叛逃。
這個他可是什麼都做不到了。
--------------------------------------------------------
"喂~~賣肉餅!!賣肉餅喲!二十兩銀子一個!!"
一個草草搭起的小棚子,渾身黝黑的小夥子一邊嘹亮的吆喝著一邊拿著扇子扇著吹風,另一隻手則靈活的往架子裏添炭火,平攤著的鍋子上放著一排外焦裏脆的餅,往外飄散著香氣。
那個躲在暗處披著鬥篷的女孩暗暗吞了口口水,拳頭再次捏緊但卻又鬆開。
自己的錢已經用光了……從木葉帶來的錢並不多,大部分資產都還放在自己的公寓。
好餓,餓到全身軟綿綿沒有力氣,眼前也有點發黑。自己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錢全部都用在了路費上。如果自己可以偷到一點食物的話……
不對,自己怎麼可以產生這種想法。琳惡狠狠的命令自己關閉這種奸邪念頭。堂堂木葉忍者怎麼可……
她在想什麼呢,她說不定已經不是木葉的忍者了。
心頭一陣酸澀再次不爭氣地湧上來,琳***著牙齒勒令自己不許有這樣怯懦的心情,隨即拉緊鬥篷匆匆朝遠處走去。
不想留在木葉了。哪裏也不想去,琳隻知道自己走得離木葉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自己所重視的事物正在一個接一個的消失,為什麼不能選擇逃避?
想像往常一樣縱躍上樹枝靈活地奔跑,可是腳步沉重的像是灌了鉛,昔日所擁有的敏捷身姿在這次任務重傷中損耗的一幹二淨。
對啊,怎麼差點忘了,她現在還是一個廢物。肌肉痛的厲害,還沒有完全恢複,隻能老老實實走陸地。
前麵是一大截幹枯樹木所組成的橋,琳一步步漫無目的的走了上去。什麼都不知道,做什麼也不知道,隻知道自己應該往前走去。
去一個遠離木葉的地方。
"咿喲~喲!這位姑娘!"
遊離於不知何處的神誌猛地拉回,暈糊之間琳才意識到有人與她對話。驚愕的微微抬起頭,一位戴著墨鏡身材健碩的男人正安靜的盤膝坐於地麵,眼神卻格外鋒利的注視著琳,嘴角帶著健氣的笑容。
"我看你,披鬥篷,走來走去,不知去哪!不是本地人吧,奇怪的姑娘!喲!"
"……"
琳頭上惡寒地冒出一排黑線,奇怪的人明明是你吧。lu5.com這個說唱腔調的奇怪大叔誰啊,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卻是一副熟悉的感覺。
八尾人柱力,奇拉比。腦內突然條件反射的彈出這條信息,反應快到一瞬間竟然無法反應。
……
那種大腦內特有的思想再次冒了出來,明明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卻好像又什麼都知道的那種感覺。明明不認識這些人,為什麼就會知道他們的事情?奇拉比,當看到眼前這個大叔腦海裏邊自然而然地迸出了這個名字。
對……這不是第一次。記得在很久以前,自己年幼的時候。印象很模糊,似乎是和同伴一起去參加一個什麼訓練……當時自己提了一個叫做佐助的人。當時沒怎麼在意,但現在回想一下,幾年之後便真的出現了佐助這個人……
自己會是,有某種預知能力嗎?
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細陽叛逃的事她為何什麼都不知道?是要什麼特定的場合嗎?
頭有點疼。
"您好,我是來這裏旅遊的旅人。請問您有什麼事?"琳輕聲說道,蒼白的***有些***的抿起,露出一個略顯虛弱的微笑。
"沒想到是旅客!沒想到是旅遊!沒想到~你會到這裏來旅遊,喲喲!"奇拉比手指按著節拍自我陶醉的***著,滑稽至極,但他本人卻沒有注意到,依然頗有自娛自樂架勢的唱著。
"……"
自己隻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沒想到碰到的陌生人這麼奇怪。嘴角抽了抽,琳手指拉攏著兜帽略為作出整理。
"很高興認識您。不過我現在要走了,失禮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琳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要是往常的性格也許她會笑著去與他聊天談論,知曉這裏的情報。但現在心裏疲憊的不行,什麼也不想做。連自己人生的方向都找不到了,何談交流?
腳步有些發虛,肚子因饑餓而傳來的一陣陣痛苦的抽縮感折磨著神經。琳皺緊眉頭拚命在心裏告誡自己忍住,正快步向遠處走去時,身後平靜的聲音使她的心裏驀然一驚。
"這裏是龜島,是一個極為封閉的地方。若不是因為什麼事為何會無緣無故的來這裏旅遊呢?披著鬥篷的旅客小姐。"
奇拉比的聲音還是暖暖的沙啞,但語氣已經變得沉穩警惕,手指也是像無意間搭在了身後背著的沉重武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