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要死了嗎
要死在這個人手裏了嗎
也許死了更好
快點結束這一切吧
我已經不想呆在這個世界上了
真肮髒真討厭剛才那兩個忍者也是那種慘無人道的舉動和笑容
這個世界 真的值得她去守護去存在麼
真的 是帶土的願望 就可以實現的嗎
明明這個世界
根本不是人所能救贖的
心裏好像有什麼在一瞬間崩潰了。
"……"
琳視線越來越模糊,終究有些撐不住閉上了眼睛。血糊了一臉,好難受,好疼,不過這種感覺也快要消失了吧……
對著她的苦無折射出漆黑陰冷的光。
一股炙熱的鮮血驀然從恬幸胸口噴湧而出!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用力咳了一口血,恬幸難以置信地回頭,喉嚨裏幹澀的擠出幾個沙啞的字。
"斑……斑大……人……"
情況出現了奇怪的轉機。
男子從容的將手中剛才打穿恬幸,沾滿血跡的鐵鏈收了回去,平靜的聲音隱約帶了一絲怒意,"我隻是讓你把木葉的人帶過來,你現在在做什麼?"
身著落地鬥篷,戴著麵具的男子安靜的矗立於門口,撒下一片詭異的陰影。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被大人發現自己的動作了,恬幸咬牙切齒道,不悅的皺眉。
"我在凜的體內種下了監視白絕。你的一舉一動,我全部盡收眼底。"阿飛從容不迫的說著,淒寒的眼神仍然一直沒變。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吧,我看這兩個人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耐煩地站了起來,眉頭用力的皺著卻還是將刀子收了回去。看著胸口逐漸愈合的傷口,恬幸突然轉怒為笑,調侃的眼神看向阿飛,"大人,你無論如何也殺不死我的。我的血液不僅僅是可以促進完美的變身術,還是可以愈合傷口。您,拿,我,沒,辦,法。"
最後幾個字越來越輕,輕輕點著嘴角恬幸笑意盎然。
"沒有人能威脅我。你的弱點,我也不是不知道。"絲毫沒有動容,阿飛的聲音越來越冷。
恬幸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但隨即又沉澱了下來,露出一副天真的笑容,黑色的眸子卻透露出警惕的神色,"您再說什麼啦,我也不過是開個玩笑。不至於要殺了我吧?大人從某種程度上也是無所不能的啊。"
沒有理睬恬幸強顏歡笑做出來的笑臉,阿飛冷眼睥睨著她。
"你手裏握著的瓶子,是什麼?"
"……"
不自在的壓低了眸子,裏麵流光轉劃,恬幸小聲嘟噥,"大人,這是我的東西。"
"拿出來。"
"……"
"拿出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切!"被人威脅的滋味很不爽。心裏翻了個白眼,恬幸戀戀不舍的將手抬了起來。一個裝著黃色的刺鼻液體的小瓶子,裏麵有一個還帶著筋絡繃的緊緊的眼球,上麵黑色的瞳孔縮的小小的,怵目驚心。
"眼睛……"
心裏竟然被這種虛弱的聲音惹得抽痛了一下。阿飛竟情不自禁的看向在角落的那個滿臉是血的女孩,僅剩的右眼正死死的看著恬幸手中的瓶子,右手顫抖地舉著,露出絕望的神色。
"我的……眼……左……"
發澀的聲音變調的顫抖著,聽的他心裏居然有了隱隱一絲莫名的心痛。
剛才的那種極度後悔的心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有一種想責怪自己的衝動?到底自己在想什麼,看到這個人,凜,每次都有一種被錯過的感覺,咎責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