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貓著身子,利用樓梯窄小高陡偷偷的往裏看。
“什麼人!”這時,一個人看向樓梯口,利聲問。
田甜和流金看被發現了,於是大大方方的走上去。
房間裏有三個男人,一個頭發全部花白,走路要拄著拐杖,已經年過花甲了。其中兩個比較年輕,看起來才三十多歲,不過看起來他們好像精神不太好,可是眼神很犀利,剛才發現他們的就是兩人中的一個。
“大哥?!”其中一個人看著流金驚訝的喊出來。
老人家聽到那人的話,馬上拄著拐杖站起來,戰戰巍巍的走到流金那裏。
老人家上下看了一會流金,失望的說:“不是應承,應承已經有四十好幾,可是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才二十來歲。”
其他兩人聽到老人的話都麵露失望,然後像想起什麼,問:“兩位是如何進來的?”
除了他的人,從來沒有人能進這個地方。
流金從剛才就一直站在田甜的身前,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們。
雖然他們一個是老人家,兩個雖然年輕,可是看他們身體虛軟無力就知道他們中了毒,可是在陌生的地方,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剛才他們能輕易發現他們躲在樓梯下,而且聲音犀利,難保他們不是裝的。
田甜扯扯流金的袖子,對他眨眨眼。她剛才就看出來了,這幾個人是威脅不到他們的。因為那個老人家雙眼渾濁,走幾步路都花費全身力氣一樣,而且呼吸淺薄,如果不是有某種信念堅持,可能他已經歸西了。
而另外兩個雖然年輕,可是他們麵無血色,嘴唇略微發紫,應該是中了某種隻會讓人全身無力,但不會要人命的毒,他們現在動一下都困難,不會威脅到他們。
至於他們能輕易發現她和流金躲在樓梯下則是因為,人一旦在一個極度不安全,甚至隨時要人命的環境下,就會自然而然對周圍的環境極度敏感。剛才她上來的時候並沒有可以減緩呼吸,甚至剛爬完樓梯,呼吸粗重,被發現也不奇怪。
“我們是來遊曆的,經過鈴音寺,對塔內的妖魔鬼怪甚是好奇,所以進來瞧瞧。”田甜說。
幾人相信了田甜的說辭,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裏竟然是鈴音寺。幾人對望一眼,低下頭想了一會。
老人家像是想通了什麼,鄭重的對兩個男子點點頭。
“兩位,我叫鍾離應恩,這是我三弟鍾離應果,這是我們爺爺。”其中一個男子對著田甜和流金鄭重的介紹起自己。
田甜突然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電視裏都是這樣演的,當對方有重要事拜托的時候就是這種表現。
鍾離應恩也不等他們回答,就說:“我們是這翼城的人士,祖上在翼城生活了有百年,一直相安無事。”
停了一下,鍾離應恩繼續說:“直到有一天,我們為了翼城百姓,暴露了我們家族的異能,以至於被上位者忌憚,雖然我們族人已經再三表示不會威脅到他,可是他仍舊不放心,於是趁我們不備之時抓了我族人軟禁的軟禁,殺害的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