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環繞四周,身處在一片金色中。雖亮,但不刺目。很溫和,給人一種溫暖的觸感。
這是哪?
左右瞄了瞄,轉過頭正視前方卻發現莫名多出來了一個人。
你是誰?
佐助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
眯眼仔細地觀察了一番。
深墨色碎發,白皙到連女生都要自歎不如的臉頰,一身黑色的衣衫。有種熟悉感纏繞心頭。
以前的我?
他在發抖,那是內心深處的恐懼。
他抬頭看著佐助,開口說話,嗓音似乎也在隨之顫抖。
“爸爸和媽媽都不應該死的。”
腦海中迸發出類似水滴滴落的聲音。
漆黑的眼瞳驟然縮小,記憶迅速後退,回到了以前,那是佐助這輩子都不願意承認的記憶,但卻不得不麵對。金色的場景配合著佐助的記憶,變為了另一副景象。
檀木所製的門窗,鬆軟的榻榻米,看上去有些陳舊的小方桌,上麵整整齊齊地擺放著茶具。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卻又那麼令人厭惡。
“大家都是被殺死的。”他說。話音剛落,眼前的景象又改變了。
榻榻米上流淌著猩紅的鮮血,似乎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因為我沒有力量。”他說。
佐助看著榻榻米上的兩具屍體發愣。
那是他的父母。
“家族才會被毀。”他說。幼嫩的聲線裏透露出一股不符合他現在年齡層的氣息,嗜血。
佐助眼神閃爍,他記得那天的一切,所有的記憶的深深地被刻在了腦海裏,隻是他不願去回想。現在安逸的生活令他將那份血海深仇埋藏了起來。
那個男人,他發誓要親手殺了他。
*
“井野,你為什麼?”
“不能讓你一個人在佐助麵前逞英雄。”
“看來又有木葉的小蟲子跑來了。”繃帶男的眼神由驚訝慢慢轉變為充滿殺氣的眼神,這使丁次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他開始責怪隊友,“這些家夥太危險了。”
“是很麻煩但也沒辦法。”鹿丸扯著丁次的圍巾,繼續道:“井野都出來了,作為男孩子的我們能逃麼?”
井野看了眼她的同伴,嘿嘿一笑,向他們道歉:“把你們卷進來不好意思。”隨即話鋒一轉,“但考試是三人一組,我們也算是生死與共了。”
“盡力而為吧。”怕麻煩的鹿丸說。
“不要啊,我還不想死。”某個瑟瑟發抖的大胖子說,“放開我的圍巾。”丁次想逃但是又逃不了。
“真囉嗦,我才不會鬆手。”鹿丸死死地扯著圍巾不讓隊友臨陣脫逃。
“嗬嗬,你們想走也沒關係,大肥豬。”薩克似乎是在吐槽他們的互動?
↑你戳中了丁次的禁/區!在他麵前不能喊他大肥豬的。
“那人剛才說什麼了?”丁次問,“我沒太聽清楚。”
丁次最討厭別人這樣說他了,如果說了兩次的話……
上麵是鹿丸的心理活動。
“我說不想打就趕緊滾,你這個大肥豬。”薩克特別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丁次轉過身,一臉憤怒地吼了出來,“我才不是大肥豬,隻是有些豐滿而已。”
↑明顯已炸毛。所以說祝你好運了麼薩克?!
“你們明白了吧,這是木葉和音忍之間的戰爭。”丁次怒氣衝衝地對井野說。
太走運了,他生氣了。
此為井野的心理活動。
↑說真的你這樣好麼,井野!
“真的是,越來越麻煩了。”鹿丸叉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