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困意隨之而來。
眾人早早歇息,白鶴玥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走了好遠才讓二白把歡歡放出來。
歡歡一出來,那根狼尾不斷搖著,圍著白鶴玥轉圈,活脫一隻大型狼犬。
一下子把白鶴玥撲倒在地上,白鶴玥把歡歡龐大的狼頭推開。
可歡歡一直舔著她。
“歡歡別鬧,從我身上下來,我……我要被你壓嘎過去了……”白鶴玥發現說話都費勁。
等歡歡和狼崽子都撲騰完撒完尿拉完粑,又被白鶴玥塞回係統空間。
白鶴玥來到小溪旁喝了口水,一張葉片如利刃向白鶴玥割來。
白鶴玥抬手一揮,一顆飛石把葉片打下。
白鶴玥麵上平靜,在月光下的黑色眼眸掃視著四周。
“既然敢偷襲,閣下何不敢出來。”
話音剛落,白鶴玥重踩腳下的石頭。
石頭飛揚,掌心雄渾的內力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扭曲,內力包裹著石子打向那茂密的樹灌上。
“砰砰砰”擊打肉體的聲音在簌簌晚風中響起。
幾個黑衣人從樹冠上滾落在地上,砸起陣陣塵土。
還未待黑衣人回過神來,白鶴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們的身前。
令他們震驚的是這個瘦弱的女子竟然單手提起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後頸,本以為白鶴玥要盤問什麼。
可黑暗中一道刺目的冷光發亮,短小精巧的匕首刺入這名黑衣人的胸膛。
她手握著匕首慢慢轉動,鮮紅的血濺到她的臉上,那黑衣人眼睛睜大驚恐怨恨殺意,在這雙眼睛中演繹。
白鶴玥麵上古水無波。
很快這名黑衣人徹底死在她的手中。
白鶴玥放開了手中早已死透了的屍體。
沉悶的聲音讓幾名黑衣人找回思緒。
黑衣人的表現讓白鶴玥不禁皺眉,就這反應速度放她前世都不夠她殺的,也許還沒有來暗殺她,就先被那個老太婆弄死了。
這老太婆身邊可不養這種無用之人,與其花費精力時間錢財,還不如再找一批更好的殺手。
白鶴玥回眸一笑,手握匕首直接衝了上前。
黑衣人抬起手中刀劍抵擋,那鋒利的匕首順著刀刃快速劃下,激起一陣火花。
匕首抵達刀柄之處,手腕翻轉,一根血痕赫然出現在他的脖頸上。
論近身作戰白鶴玥可沒輸給任何人,不過幾息之間便把人解決徹底。
留活口他們也不會說,要是咬破口中什麼毒珠,把毒濺到到她的身上才真正的得不償失。
白鶴玥上前搜起黑衣人的身,發現了一塊殘缺的木牌。
但木牌上隻有一個“草”字頭。
“沒用的東西。”白鶴玥一下子把木牌摔到黑衣人的死得透透的屍體上。
黑衣人:不是,她有病啊,死了都不讓我安生。
防止明天早上那群漢子過來這邊撒尿解決,白鶴玥還是勉為其難的把屍體處理了一下。
半夜已經過去了。
白鶴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自信地看著自己的機智。
開開心心的回去營地。
白鶴玥走後,一處灌木叢發出異動,老刀酒一下子跳了出來。
亂糟糟的頭發上插著幾片葉子。
老刀酒拿起腰間的酒壺,沉重地喝了一口,意味深長地看著樹枝上衣服被剝了幹淨的屍體。
他們的頭上戴著一塊三角形的黑布。
當然這是白鶴玥親手為他們做的內褲。
可惜古代沒有這種內褲,在老刀酒眼中有著深深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