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文,老劉頭全身內力狂湧,大有使出一擊必殺的架勢。王孑揚隻能無言的苦笑以對,人生就像是一台戲,有時歡樂有時愁,。
老劉頭大喝:“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手中內力全部彙聚於金筆之中。一時間,金光亮瞎了所有投黑票觀眾的二十四K純金人眼。為什麼說是人眼呢?因為這些哥們不能得罪呀。
王孑揚小腿有些顫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我能不能說幾句話?”
老劉頭大喝:“說!”
“首先,我要感謝長期以來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來著。其次,我要感謝大唐zhèngfǔ給我加入密探所這個機會。加入密探所之後,我不再彷徨,不再迷茫。”王孑揚飽含深情道。插播廣告中:大唐密探所,就是你最好的選擇。現在隻需九九八,你還在等什麼呢?趕快來加入吧。
老劉頭臉上憋的有些cháo紅,顯然內力催發到極致了:“說完了嗎?那就。”
“沒說完呢。然後,我要對我們客棧眾人抱以深深的感激。如果沒有你們,就絕對不會有現在的這個王孑揚。也許他會去從政,或許從商,或許是碌碌無為的過完這一輩子。但是,正是因為有了你們,我才會像現在這樣充滿了正義感、使命感、責任感!”王孑揚說的聲淚俱下。
老劉頭臉sè已經發青了,手掌不斷顫抖著:“好,這次你說完了吧?那就受。”
“等等,我還有最後一段話沒說。”王孑揚再次打斷了老劉頭的話語。老劉頭大怒:“我說你大爺,去死。金筆點睛,衝!”一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十足的威力衝來。
一瞬間,王孑揚愣住了,呆呆看著眼前的金光,心頭一片空明。
“砰!”“噗!”接連兩道聲響,一道是被老劉頭擊中的聲音,另一道自然是吐血的聲音了。
王孑揚單膝跪地:“先生,你。我,我要死了嗎?”
“死你大爺,還不趕快將他帶進來。”老劉頭怒喝道,瞪眼吹胡子的。
王孑揚啊了一聲,打量了下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哦哦。”轉頭看到門口一個身穿黑衣的倒黴蛋,王孑揚順利發現目標了。
老劉頭上前了兩步,打量著眼前的屍體:“殺手工會的人,還是金牌殺手。”王孑揚疑問道:“先生,這?”“不必多問,回去睡吧。”老劉頭揮揮手,沒再說什麼。
王孑揚同情看了死去的殺手一眼,默念:阿門,願佛祖保佑你。這哥們真會挑時間,趕死呢這。當王孑揚走到門口,要帶上房門的時候,老劉頭出聲了:“孑揚,我相信你。不要讓我失望。”
離開了老劉頭房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王孑揚朝著房間走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陽光輕輕舞動著客棧窗戶邊的灰塵,客棧吃飯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臨近午時。
王孑揚給吃飯的客人倒了茶水,便坐在椅子上無聊看著四周。“猜猜我是誰。”冷宮燕熟悉的聲音響起,她站在王孑揚身後,並沒有用手蒙住他的眼睛。你們猜錯了,哈哈哈!
王孑揚稍微沉吟了一會:小樣,和我玩這種把戲。然後緩緩開口道:“你是岩岩?”
身後的佳人大為不滿,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噢,不是嗎?那我再猜猜,你是小玉兒?”王孑揚嘴角翹了起來。
冷宮燕大怒,手移動到王孑揚腰間軟肋處,稍微用力。
“哎呦。好啦,好啦。阿冷,我知道是你。跟你開玩笑的嘛。”王孑揚反手一抱,將冷宮燕摟到自己身旁。
冷宮燕打量了下四周,一臉嬌羞:“放手,光天化rì之下的,你怎麼這麼不知羞呢。”
王孑揚樂了:我又不是古代人。不過倒也不忍心讓冷宮燕過於尷尬,就放開了手:“光天化rì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呀。小娘子,你夫君是誰呀?”
冷宮燕白了王孑揚一眼,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王孑揚樂了:“還耍起小xìng子了,不回答我的手可會不老實呀。”
當這邊打情罵俏的時候,客棧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王孑揚抬頭望去,臉sè頓時僵硬了。顧不得和冷宮燕調笑,趕緊上前。而老劉頭也走出了櫃台。
門口進入的是昨rì帶人前去調查的周扒皮,他此時衣衫襤褸,右手居然還包紮著,顯然是受傷了。
周扒皮出聲了:“你們先回去,我沒事了。”身後的幾個應該是密探所成員應了一聲,朝著老劉頭施了一個禮,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