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林餘歡不覺得有什麼,可當現在顧北深同樣是坐的離她很近的時候,她卻覺得靠近顧北深那一半身體的溫度忽然變得高了起來。
“林餘歡,抓牌。”顧北深平靜的看著她,吩咐道。
林餘歡經過顧北深的提醒,才意識到她麵前麻將已經洗好,她按照順序抓牌,將牌碼好,然後看著顧北深,眼底帶著淡淡的疑惑:“出哪張啊?”
顧北深微微俯身向前,幹淨冷清的溫熱氣息,隨著他吐字說話的動作侵染上她的耳後的肌膚上,讓她的臉瞬間紅了,同時她也有些不自然的往後退,隻是教打個麻將而已,真的需要靠的這麼近嗎?
但還沒有等到她退後,顧北深的手就在牌桌底下,牢牢的扣著她柔弱無骨的腰:“看牌!”
林餘歡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夠一把推開顧北深,隻能夠強行讓自己忽略腰間的手臂,專心看牌。
顧北深的半邊胸膛都緊緊的貼在她單薄的脊背,灼熱的溫度透過衣衫侵燙到她的肌膚。
林餘歡呼吸都緊張的快要停了,她沒有想到顧北深居然會在他們
麵前毫不掩飾他們的關係。
她呆呆的坐在牌桌前,腦海當中一片空白,隻能夠機械的隨著男人的指點出牌,忽然男人的語氣微微一頓,平靜開口:“胡了。”
林餘歡的注意力此時仿佛才回來了,她呆呆愣愣的看著牌:“我胡了嗎?”
“嗯。”顧北深道。
唐美人見到林餘歡和顧北深兩人親親密密的模樣,心底早就是一萬個不爽了,現在聽到林餘歡胡了的消息自然是更加不高興。
不過唐美人就是有小脾氣,也完全不敢對著顧北深發,她拿著手中的麻將,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桌麵:“既然林餘歡你說你胡了,那你就將你的牌亮出來看看,將牌豎起來不給人看反而說胡了這算什麼本事,不會是炸胡吧。”
林餘歡聽到顧北深說她胡了,也在專心看牌,將唐美人的話忽略了一個徹徹底底。
唐美人見到沒有人理她,小脾氣上來了,憤怒到差點沒有將手中的麻將扔出去!
林餘歡仔細將牌看了一遍後,見到她確實是胡了,有些小得意的將麵前立起的麻將推倒:“我胡了!還是清一色!你們給錢!”
顧北深低眸看著林餘歡的側臉,她笑容張揚肆意,眼底的光清澈幹淨。
見到她這麼高興,顧北深也跟著笑了起來。
薄瑾年見到林餘歡和顧北深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冷笑連連的打開煙盒。
唐美人眸光掃到林餘歡放倒的麻將,見到她居然真的糊了牌
,眉頭緊緊的皺著。
輸錢對於她來說是小事,但她受不了贏錢的居然是林餘歡。
江藝眼底含笑:“餘歡真的太好了!你居然真的贏了!”
“把居然兩個字去了!”林餘歡本來還挺開心的,但聽到江藝提起居然兩個字之後,一瞬間就覺得沒有那麼開心了,江藝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強行幫她回憶起那六次的慘敗。
江藝聽話的沒有再提,而是笑嘻嘻的手機裏的錢轉給林餘歡。
唐美人轉完錢之後,放下手機道:“隻是在顧先生的幫忙下贏了一場而已,也不用那麼高興,有本事你自己來贏我們一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