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明月正在殿中閑坐,還在想找什麼理由去接近江品柔,不曾想一支帶著紙條的箭矢射在殿中的大柱上。貼身侍女小桃望了望破洞的窗口,見怪不怪的拔下這支箭矢遞於公主,隨後耳語了另外幾位婢女,讓他們看看是否有形跡可疑的人物,熟練的操作和明月熟練的無語。
這些子穿越者,能不能來點新鮮花樣,我殿中的竹子剛上的漆,門框剛補的窗戶,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箭矢,我的錢就不是錢嗎!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前朝秘聞,三日後菱悅殿見。自有公主想要的答案。
明月正要保存證據,不曾想這紙條瞬間化作烏有,點點灰燼也隨著微風融化在空氣中。
好家夥,還是閱後即焚的,江品柔沒少花錢啊!
不要問明月怎麼這麼篤定,這麼詭異的手法除了係統誰還能做出來。此時婢女檢查後對明月行禮道:“回公主,殿外正常,巡邏的人員說沒看到什麼異樣的人物。”
明月一副了然的樣子,不過她倒是很期待這次的交鋒。三日後正是貴妃的生辰,算算日子三皇子還有五皇子也會被皇帝解除禁足,那這宴會不熱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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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皇帝寵愛貴妃,原本定的隻邀請皇家人員的宴會,竟然還邀請了京中風頭正盛的幾位才子貴女隨其家眷,宴會上推杯換盞燈火輝煌,一些世家間的籠絡與攀比,奉承與猜疑。主位上的皇帝摟著貴妃,笑盈盈地看著宴會上的眾人,皇後與二人割據,坐在了與皇帝齊平的席位上,看著濃情蜜意得二人,桌布被她揉的用力。
明月無聊的喝著麵前的酒,一杯接著一杯,靠在桓陽的肩邊輕微的擺擺手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桓陽摟過她,在她耳邊廝磨:“皇姐的演技也未免太差了,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千杯不醉,你確定江品柔能上你的套?”
賭的就是這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可江品柔剛穿來她不知道呀,就算她知道,那豈不是更方便她的計劃了?
明月淺笑,手指輕輕的勾住桓陽的衣服一帶,唇邊輕輕呢喃:“噓,姐姐在搞大事情。”桓陽被她勾的臉紅的不再看她,滾動的喉結足以說明他的心情。
而這一幕落在江品柔眼中是那樣的刺眼,她坐的他們的旁邊,而兩桌的距離足足三尺,自然聽不到他們的對話,捏著玉杯的手微微發緊,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明月悄悄地觀察著她就知道她沒那麼能忍,果不其然,她聽到了熟悉的心聲:
(係統,我忍不了了,我現在就想對有琴明月下手!幫我調一下菱悅殿的進度如何)
(宿主,菱悅殿進度已經百分一百了哦)
這不得為她的計劃配合一下啊,明月暗笑,然後酒杯就這麼倒在了身上,宮裙被浸濕了一大片。明月戲謔的眼神看了桓陽一眼,然後裝作醉醺醺的樣子說:“…不舒服”
自家姐姐的一個眼神桓陽就知道她要做什麼,皺了皺眉頭吩咐了兩個婢女為她更換衣裙。
明月離席後,江品柔看著另外一個座位也空了,便迫不及待的跟上追上那兩個婢女,道:“我剛好也要去那邊一趟,還是我為公主更換吧。今日殿內人多,辛苦兩位回宴侍候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把銀錁子分在她二人的手心裏,婢女心想遇到了哪位心地善良的小主,不疑有他,高高興興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