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辰慵懶的靠在馬車裏,這可能是他為數不多的乘馬車外出的經曆。
“王爺,沈大統領回府了!”任不同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周良辰挑了挑眉,“一會咱們翻牆進去!”
任不同錯愕,什麼?翻牆?王爺今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沈大統領的武功可是一等一的高,動起手來他可不敢保證能護得了他的周全!
翻牆進去應該很好玩吧?周良辰邪魅一笑,從大門進去太顯眼,他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翻牆嘛,也挺顯眼的,不過那已經是進去以後的事情了!
周良辰拉開簾子的一角,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縱身一躍,落地的同時手中的折扇也適時的展開。
“走,找個方便的牆角,咱們進去!”
任不同嘴角抽動了幾下,王爺今天八成吃錯藥了,去臣子家中還要翻牆,這要傳揚出去,可笑掉大牙了!
圍著沈清河家的院牆轉了一圈,周良辰轉頭問道,“沈大統領家的院牆好像比咱們府裏的高一點!”
任不同沒有回聲,心裏默想,不是人家的院牆高,主要是你的腿太短!
這時候,沈府的側門吱嘎一聲開了,沈清河一身素色長衫站在門口。
“七王爺在卑職院子外麵轉了有些時候了,是否找到方便的牆角了?”
任不同努力憋住沒讓自己笑出來,周良辰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很快恢複了鎮定。
“沈大統領早些出來,本王也不至於在這辛苦的尋找了!”
周良辰輕推了一下沈清河,直接從側門進了園子。沈清河微怔的看了一眼任不同,也隻看到了他無辜的表情!
“王爺此時前來,應該不是約卑職喝酒的吧?”沈清河給周良辰倒了一杯茶,開口詢問。
周良辰抿了一口,又遞給身後的任不同,“不同,你嚐嚐沈大統領家的茶果然好喝!”
“不瞞沈大統領,本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不請自來,有一事相求!”
周良辰起身朝沈清河作了個揖,沈清河立馬起身還了個禮。
“王爺有什麼能用的上卑職的盡管開口便是,行此大禮,真是折煞卑職了!”
沈清河為人剛正不阿,平日裏也隻是負責好皇帝和宮內的安全,至於朝中的各方勢力他從不站隊。
“皇兄的身子,沈大統領應該是知道的!”
沈清河聽周良辰說起當今聖上,眸子一沉,輕歎了一口氣。
周良辰又繼續說,“若本王告訴你,皇兄的病是被奸人所害,沈大統領相信嗎?”
沈清河怒目圓睜,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王爺說皇上的病是被人下的毒?王爺可否知道是誰,卑職必定把他千刀萬剮!”
周良辰擺擺手,“收拾這個下毒之人,現在還不是時候,當務之急是先醫好皇兄的病,所以本王特來相求!”
沈清河有些疑惑,他一介武夫,絲毫不懂醫理,對皇帝的病又有什麼幫助呢?
“王爺但說無妨,隻要是卑職能做到的,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周良辰感激的點了點頭,刀山火海倒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