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薛大媽和楊大姨急了,連忙說,“抒嫿啊,之前的事是你薛大媽的錯,我就不該出去亂說。你放心,這以後我肯定再也不說了。”薛大媽說完急切的看著楊抒嫿,希望她相信自己的誠心。
楊大姨心裏氣的不行,怎麼被這個不要臉的給搶先了,她也趕緊表態,“是啊,抒嫿,你楊大姨我也知道錯了,不該隨便在外麵那樣說,你就原諒楊大姨這一次,以後楊大姨再說你一句壞話楊大姨就去吃糞!”
聽到這話,薛大媽和楊抒嫿兩人齊齊轉頭,一臉驚詫的看著她。
哎呀,咋順口就給說了出來呢,這可是她在她婆婆麵前的殺手鐧,楊大姨心裏懊悔的不行。
“既然薛大媽和楊大姨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隻是,這幾天外麵還有些傳言,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唉!”
“還有啊,你們也是從姑娘過來的,知道姑娘家最在意的是什麼,那為什麼還要用這種事情來造謠一個人呢。楊大姨薛大媽,我希望你們以後聽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在腦子裏多想想,不要聽風就是雨。誰家都有女兒,大家也都是女人,對彼此可以寬容一點。”
“是,是。”楊大姨和薛大媽聽到楊抒嫿的這些話,臉色有些不自然,顯然也是想到了做姑娘時候的事情,他們那時候可比現在嚴苛多了,一個風言碎語就可以壞了一個姑娘的名聲。
楊抒嫿看兩人聽進去了,就打算走了,“薛大媽楊大姨,我就不跟你們說了,我還要趕著去山上呢,就先走了。”
“去吧,趕緊去,別耽誤的你的時間。”楊大姨薛大媽見人走遠了,才徹底鬆了心口的那股氣。
兩人一臉疲憊的坐回到凳子上。
想著楊乾家閨女後麵說的那句話,是讓她倆去澄清那些傳言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肯定是的。
也該她們去幹這事,以前隻是因為簡單的嘮了兩句,沒有想過會帶來什麼後果,現在知道了就不敢就這樣算了。
自己惹出來的事兒自己得去擺平。
兩人心裏想著事兒,悶不吭聲的埋著頭洗衣服。
以前也不是現在這樣的啊,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楊大姨想不明白,薛大媽也想不明白。
“主人,你剛剛可真厲害!”小酒在空間裏麵看完了全過程,主人太牛了!
小酒豎起她的大拇指,為主人點讚!
楊抒嫿聽著小酒那小奶音裏麵包含的滿滿的崇拜,笑了笑,“正好村子裏傳言太多,讓她們倆去澄清一下。”
風起山比風平山要好走許多,應該是以前山裏有人住,從山腳有一條青石板路一直蔓延到深處。
可能是最近幾年沒人來的原因,青石板路上滿是雜草和落葉,需要用樹枝邊走邊清理一下,不然不太好走。
楊抒嫿早就把花絨放到了空間裏麵,這會兒她正拿著一根比較粗壯的樹枝沿著青石板往上走。
這青石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鋪的,把落葉掃開,都還完好,損壞的就幾塊。
楊抒嫿才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就隱約聽見了流水的聲音,又往前走了點,果然,麵前有一條小溪。
楊抒嫿走過去一看,水很清澈,手伸進水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楊抒嫿走路出了不少汗,正好清洗一下臉上的汗。
楊抒嫿正想伸手捧水,在空間裏麵的小酒突然說話,“主人,有魚!”
“在哪呢?”
楊抒嫿到處找。
“上麵上麵,馬上到你手那了。”小酒在空間裏麵指揮。
楊抒嫿往上一看,一條手掌大的小魚順著溪水遊了下來,好像沒有發現楊抒嫿的存在。
楊抒嫿兩隻手放在溪水裏一動不動等著魚遊過來。
到了,嘿,抓住了!
楊抒嫿兩隻手抓住魚往溪邊草地上一扔,確定不會再回到水裏了,才去看那條抓上來的魚。
剛剛在水裏看著隻有手掌那麼大,結果現在一看,有楊抒嫿的一個半手掌那麼大,應該有個一斤多兩斤左右。
魚兒上了岸也很活潑,不停的搖擺魚尾。
“小酒,先在空間裏拿個木桶灌點外麵的溪水養著,別用空間裏麵的水。”楊抒嫿這會兒不方便拿,就先放在空間裏麵養著。
“好嘞!”小酒麻利的把魚養了起來。
花絨在木桶邊上徘徊,這味兒好香啊,但是無奈身子太小,爪子隻能扒拉的桶底,小酒也沒管她,自個兒拿著一串葡萄吃。
楊抒嫿洗了洗手繼續往上走。
沒想到這條溪水裏麵還有魚,應該是沒怎麼受到汙染。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走了一會兒,溪流離青石板越來越遠,楊抒嫿順著望過去,隱約看見了一道瀑布,這應該就是她之前在風平山上看見的瀑布了。
不過太陡了,在山邊上,還沒有路過去,楊抒嫿就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