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間讓給了諾亞和安傑麗卡的花夏,隻能暫時睡在大廳上的沙發上,雖然兩人表示並不介意與自己同枕同眠,但自己介意啊!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名成年的男性,雖然外貌一點都不像·····一想到這裏,花夏有些沮喪的把臉深深的埋入蓋在身上的被褥,畢竟過了那麼多年自己的身高樣貌都毫無改變過,自己也想要有一副高大健碩的身材和陽光帥氣的臉龐,而不是纖細嬌小的身體,細膩如初雪的肌膚,比真實的女性更加美麗動人,每一次走到街上都要被一群過路的男人盯到背脊發涼,這個感覺無論體驗多少次,隻要想起來都會全身起雞皮疙瘩。

由於與安潔麗卡和諾亞再次重逢的關係,總覺得會莫名其妙的陷入回憶之中,說起來當時自己為什麼要從諾亞那裏逃走了?

啊,稍微的想起來了·····

因為自己實在受不了辦公室裏成堆成堆擺放著雪白的小山,全部都是要過目審核簽字的文件,雖然諾亞會在一旁幫忙,但是處理的速度遠趕不上增加的速度。

有時還要趕往公會成員處理不掉的棘手任務,還要小心翼翼的跟滿腹肥肉但頭腦狡詐的奸商商談經濟合作,最要命的是,晚上還要一身繁華著裝去參加那所謂的貴族感情交流宴會。

長長的紅毯,華麗堂華的裝飾,一盞盞絢麗且造價不菲的水晶魔法吊燈照射出如太陽一般柔和的光線,台上有數十個從專業歌劇院請來的音樂師,正隨者指揮家手中不停在空氣中比劃的指揮棒演奏一首又一首動聽的音樂。

男人優雅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向著心中心儀的女性吹噓著自己輝煌的經曆,以求達到吸引對方的注意,從而獲得好感,好進行今晚“美好的造人活動”

而女人則彰顯自己美麗的臉孔與傲人的身材吸引宴會當中最富有最有權勢的男性又或者與其他女性攀比身上的價值不菲的首飾。

反正在那裏充滿了讓人感到反胃的氛圍,在那裏沒有你基本看不見一個人,隻能看見聽見一群醜陋的貪婪的蛆蟲(貴族)在不停在腐爛的屍體(榨壓致死的平民)上大肆咀嚼的聲音,場麵惡心至極,還時不時有幾隻不知死活的蛆蟲問我陪同我一旁出席卻穿著平時女仆打扮的諾亞什麼價位?把諾亞當成了我是買回來的奴隸了。

因為當時他們看見我一言不發,也看不見我隱藏在詭異麵具下的表情,自以為我害怕了他們,便開始叫囂了起來,開始向站在我一旁的諾亞伸手。

確實是,全場除了邀請我的主辦方,其他被邀請過來的嘉賓,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一個人將近屠殺了七萬士兵,被他人畏懼的稱之為“戰鬼”“黃泉領路者”“靈魂收割者”的我,居然被幾個滿身紈絝之氣的貴族藐視了,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無知者無懼呢?

看來真是被主辦方小看了,邀請我來,卻又把我晾在一邊,既然你先出手挑釁我,那麼別怪我下手狠。

比鋪在地上的紅毯更加要鮮紅的液體,瞬間流淌了一地,幾秒前還在我麵前叫囂的貴族,痛苦的躺在地上呻yin,他們整條胳膊都被卸下了,一聲足以貫穿耳膜的尖叫聲貫徹了整個宴會場地,優美的音樂也愕然製止。

“殺,殺人啦!”整個宴會裏的人群,以我為中心向慌亂的向四處散開,在宴會外把手著的侍衛也迅速手持兵器,將我團團圍住。

就在侍衛要將對我動手壓製的時候,這場宴會的主辦方才姍姍從侍衛中現身。

一頭齊肩的金發,刀削一般的剛毅臉龐,一雙水藍色的雙眸正閃爍著獵鷹一般銳利的眼神,一身剪裁合身的白色燕尾服,顯示出其身材高大健碩,臉上的笑容充滿了陽光帥氣,但我討厭這類人,看似表麵陽光,實際暗藏毒針的家夥。

“這是您的意思嗎?亞曆·桑德拉公爵”我看向那個男人冷冷的問到,在宴會上被當中故意找茬了,即是脾氣再好也會發飆,更可況居然想把那一雙雙肮髒不堪的手伸向諾亞,沒有直接削人棍已經算是很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