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嘶......”
葉落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頭痛欲裂。
伸手摸了摸,好家夥,頭上好大一個包,還流了好多血,將他手掌染得殷紅。
“狗日的,誰打我,下這麼重的手?”他仰天怒吼道。
他今年十五歲,常年上山砍柴幹活,整個人曬得有些黢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經年累月的幹活,讓他長出了一身勻稱的腱子肉。
“小落你醒了?”
一道有些驚喜的聲音傳來,接著便走進來一個看上去四十幾歲的婦人,手中端著一盆水,身邊還跟了一個同樣黝黑的健壯少年。
“娘,這是怎麼回事?”葉落痛得呲了呲牙,忍不住問道。
那婦人拿起一塊老舊但是十分幹淨的手帕,一邊輕輕地給葉落清理傷口,一邊道:“我聽二愣子說,當時你們正在路上走著,可突然有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突然從天上落下來,正好砸在了你的頭上,多虧了他和你一起,把你背了回來。”
聽到這話,進屋後一直站在一旁的黝黑少年盯著葉落,咧嘴傻笑。
葉落這才回憶起當時的一些事情,當時自己的確是和二愣子約好了一起上山去砍柴。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用鹽水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葉母有些心疼道。
葉落點點頭,看向二愣子,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小二,是什麼東西砸的我?有看到嗎?別讓我知道是誰扔的,不然,哼哼。”
他自小便不知道什麼叫做忍氣吞聲,若是有人欺負他,遲早都要報複回去。
二愣子子聞言卻是茫然地搖了搖頭,道:“那東西砸中你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把那一片地方翻遍了都沒找到。”
“嗯?”葉落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不過看著缺根筋似的,隻會裏愣笑的小二,立刻打消了心中得某個念頭。
打小時候起,小二和自己的關係都很好,別的同齡人瞧不起他,都叫他二愣子,隻有自己不嫌棄他,所以小二從來都隻和自己親近。
小時候還不懂事時,每次自己去東家偷瓜、西家砸缸,小二必是放哨的那個。
若是被抓住就一起被打一頓,然後樂嗬嗬地各自回家。
所以應該不會是小二偷襲自己。
一時之間,葉落也想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索性便不再想了,等後麵去被砸的地方看看再說。
葉母很快幫他處理完傷口。
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葉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落哥,我明天再來看你。”二愣子隻是缺根筋,並不是真傻,見葉落有些疲憊,便揮手和他告別。
此時天色已晚,葉落匆匆刨了幾口飯就沉沉睡去。
這晚,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裏他似乎遇到了一個怪人。
那人與他素不相識,卻是對著他指指點點,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
什麼自己資質低下,什麼他命苦得很,距離這麼近都找錯了人,錯過了一塊修道美玉之類的。
總之就是讓葉落聽得雲裏霧裏的,心中暗自念叨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誰知那人似乎聽得到他心裏所想,聞言更是不爽,直接將他吊起來打了一頓。
葉落自然是不肯束手就擒,打架鬥毆什麼的他最擅長了。
可是他卻連那怪人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被收拾得不輕。
最後那怪人似乎是認命了一般,說著什麼罷了罷了,隻怪自己運氣不好。
然後......又將葉落收拾了一頓。
葉落在他手中被擺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姿勢,難受得讓他幾乎吐血。
而且越被收拾,他身上便越發有種灼熱感,讓他整個人如同煮熟了得大蝦一般,滿身通紅......
這絕對是一個噩夢,葉落想要醒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半晌過去,那怪人似乎也有些疲憊,在葉落已經認命,任其擺布了一番之後,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