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下地獄的人是你吧。”
天空傳來一道冷漠女子聲音,但不見人在何處。
話罷,天空變得陰晴不定,南邊出現一輪藍色彎月,那個藍色彎月在天空中顯得格外詭異,空氣變的異常寒冷,眾人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還不速速顯性。”楚天膽戰心驚地說道。
“好強,好強。”
容嘉一臉震驚地看著天空,隨即又謙卑地說:“前輩,我們無意冒犯您,隻是在懲處這個殺害自己父母的逆賊。我這伯父魯莽無知,還望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容嘉以為是那個趕路路過的上仙聽到他們猖狂的話語而感到不高興,畢竟有些修仙者喜怒無常,愛找事,一般奉承幾句好聽的也就罷了。
“對對對,我無知。”楚天也是一個聰明人,連忙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隻見那天空中的藍色彎月竟神奇地化為人形,那是一個身穿雪花白袍的少女。她就那樣靜靜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仿佛從夢幻中走來。少女的美清新脫俗,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雪花般潔白的長袍隨風輕輕飄動,仿佛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她緩緩落下,身姿輕盈如羽毛,優雅地站在林子辰和其他人中間。她的出現,仿佛讓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沉浸在她那獨特的氣質與美麗之中。
“是嗎,林子辰?”
說話之人正是那宛如仙子般的寒月。林子辰強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艱難地將目光投向寒月。當他的視線清晰地捕捉到寒月的身影時,心中瞬間重燃希望。那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他心中的陰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堅定與期待,仿佛隻要有寒月在,一切困境都將迎刃而解。此刻的林子辰,緊緊地盯著寒月,仿佛她是自己在這混沌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寒姑娘,這群烏合之眾顛倒黑白,搬弄是非,他們殺我父母,扣我罪名,此為事實。”林子辰強撐著身體堅定的說道。
“寒姑娘,他們認識?不會是玄天派的人吧!”容嘉微微皺起眉頭,壓低聲音與楚天密謀道。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擔憂,仿佛在猜測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數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後果。
“不可能,林子辰父母死前並沒有書信往來玄天派,而且我們是秘密殺害。況且我已經買通官府,他林子辰不可能一天晚上就叫來救兵吧。”楚天同樣小聲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和自信。他的眼神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似乎在為自己的周密計劃而得意。
“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楚天,你是自行了斷還是我親自動手。”寒月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讓楚天和容嘉不寒而栗。她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楚天的心上,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此刻的寒月,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女神,她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什麼?”
楚天萬萬沒有想到寒月竟然對自己起了殺心,隨即解釋道
“我女兒是上品靈根的修士,現在可是赤雲宗的精英弟子……”
“聒噪。”寒月輕輕抬起手掌,一股強大的寒氣瞬間湧出。楚天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凍成了一個冰人。那晶瑩剔透的冰雕,仿佛在訴說著他生命的脆弱。寒月微微一握拳頭,冰人瞬間破碎,化作無數的冰屑,飄散在空中。
“哦,還有你們。”寒月的目光轉向容嘉和楚天的手下,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但寒月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她再次抬起手掌,寒氣如潮水般湧出。容嘉等人想要解釋,想要求饒,但他們的聲音卻被凍結在了喉嚨裏。片刻之間,他們也如同楚天一般,被凍成了冰人,然後在寒月的一握之下,碎成了渣渣。
刹那間,周圍一片死寂。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那微微飄動的塵埃,似乎在見證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寒月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女神。她的眼神依舊冰冷,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對於她來說,這些人的生命如同螻蟻一般微不足道。
林子辰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寒月。他的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實在沒有想到寒月竟然強大到如此令人膽寒的地步。那冷酷決絕的手段,那瞬間掌控生死的力量,讓他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寒月會為他報仇。各種複雜的情緒在他心中交織,有驚訝、有感激、有疑惑,可謂五味雜陳。
寒月看著傻愣在原地的林子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羈與隨意,仿佛剛剛的一切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可不是幫你報仇,隻是覺得他們有些礙眼。”寒月的聲音清冷而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林子辰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抱拳,神色恭敬地說:“可還是感謝寒姑娘出手相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感激。然而,寒月並沒有再搭理林子辰,她隻是輕輕一揮手,便直接拉著林子辰撕破虛空。周圍的景象瞬間扭曲變形,仿佛進入了一個神秘的通道。
眨眼間,他們便來到了林子辰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