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她旁邊坐著的可不就是那個男人嗎。
娛樂圈的戲子,不知道私下有多肮髒。
薑初鳶這眼光真的是差,她的眼界也就這個水平了。
為了那張毫無意義的臉皮而墮落。
不過他們這是要去哪裏?
腦海中不可自抑的想到了一些東西,神色冷冽下來。
像薑初琅一樣,出身豪門卻幹幹淨淨,堅持自己的風骨的,能有多少。
很多豪門子弟都是進娛樂圈玩票的吧。
容硯又有什麼例外的?
不然也不會看著薑初鳶有幾分姿色就貼上來。
他兀自與最下賤的想法去質疑薑初鳶。
而被他各種侮辱的薑初鳶,看見了他的車,也並沒有什麼舉動。
對她來說,上次離開薑傅兩家的宴會時,她已經完全不想跟他們有什麼牽連了。
而最好的沒關係,就是互不幹擾。
她不會再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
車子停在高鐵站的停車場,薑初鳶讓簡佑和容硯兩人等在車上,自己下去找人了。
經過扶梯時,安悅又看見了她,微微提高聲音喚她:“鳶鳶,你也在這裏啊?”
薑初鳶麵色平靜的看了兩人一眼,邁上扶梯。
傅淩寒沒看到她身邊那個男人,神色溫和了一些。
轉念想到什麼,上前兩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說著離開薑家,卻改不了跟蹤我的習慣?”
薑初鳶差點被他拽下樓梯,用力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
想到那時偶爾去傅氏大樓或者傅家到處找尋他的時候,薑初鳶輕輕歎息一聲。
“那是傅夫人想撮合我與你的請求,我那時少不更事,無聊了些,也就聽了傅夫人的話,如今我們都已成年,不必提那些孩童的天真事了吧?”
“還是說,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就年邁得需要回憶過去才能活了?”
她抬眸詢問,語氣很是平靜,輕輕揉著自己被捏紅的手腕。
那個時候自己記掛兒時的情義,還想再爭取一二,這些不必和他說。
傅淩寒覺得自己的臉色有些掛不住,憑什麼自己要被她的欲擒故縱影響?
明明壞事做盡的人是她。
難道說心狠的女人才會如此心安理得?
“連傅姨都不叫了,也正好,若是母親醒來,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估計也會被你氣吐血,最好記住你如今的態度。”
為了找回一點尊嚴,傅淩寒冷冷的說,“傅家不再歡迎你,除非你親自跪在傅宅門前謝罪。”
“淩寒……”安悅趕過來,聽到他的話迅速的提醒。
希望他不要因為一時之氣再惹怒薑初鳶。
“如你所願。”
薑初鳶淡淡的說出四個字,離開已經到頭的電梯。
她應下的是什麼?
是跪著謝罪,還是應下了不再回到傅家?
安悅為難的看著兩人,輕輕歎息一聲:“淩寒,你又生氣了。”
“你沒發現,你麵對鳶鳶時,總是忍不住的憤怒?”
傅淩寒看向她。
安悅繼續道:“若是你心裏的人是鳶鳶,我們可以取消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