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哦?”
手機被另一個人搶過去,他憤憤的說:“鳶鳶你別信他,我才是過來當裁判的,他老眼昏花,怎麼可能被人請來當裁判,我比他年輕,應該請我。”
這是二師父,繼承弘揚書法文化,行書,隸書功力已經力透紙背,有自己獨特的草書風格,他還臨摹古籍裏的古人帖子,琢磨還沒完全被破解的甲骨文字,讓世人見識了文字的魅力。
另一個有些溫和的女聲說:“你們倆都一樣,年輕幾分鍾也叫年輕?鳶鳶別聽他們的,煩死了,師父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三師父就是那種溫婉大方的大家閨秀,古箏,古琴,簫,笛子均有涉獵,讓她透著一股超脫世俗的韻味。
三位師父,都是傳統文化的繼承者,文協的元老人物,對那些東西不僅僅隻是熟悉,還登峰造極,不喜歡外出應酬,很多愛好者都以能得到他們的指點為傲,更別提被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收為弟子了。
還得是三師父,溫溫柔柔的,說出來的話兩個師父都不會反駁。
她怎麼可能怪他們來找自己?
他們對她一向很好。
薑初鳶眉眼間都是縱容的笑意:“你們都被邀請了?”
三師父輕笑:“是啊,來看看除了我們小鳶寶,還有誰的天賦能比得上你。”
小鳶寶是三師父對她的稱呼,親昵不已,薑初鳶摸了摸耳垂,三師父怎麼能這麼溫柔呢?
“你們怎麼來的?坐的高鐵吧?我去接你們。”
飛機上不能打電話,聽著動靜是在高鐵上。
黎市的長寧高鐵站是個大周轉站,找不到方向很正常,一不小心就會遲到。
她真不希望師父們要到的是高鐵站,否則憑三位師父的路癡本事。
嗬嗬,迷路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看一下啊,”三師父垂眸,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信息,回複,“長寧站。”
……行,果真是烏鴉嘴。
她歎了口氣:“你們還有多長時間到黎市?”
“半個小時。”
“好,我現在出發。”
三師父開心的說:“嗯嗯,謝謝寶貝。”
薑初鳶下了樓出門,剛好遇到容硯,容影帝今日一身休閑服,看起來溫和了很多,隻是他攝人心魄的眼眸看過來,還是會讓人忽視不了他的妖冶。
比三師父叫她昵稱的時候還要勾人。
“阿鳶要去哪裏?我送你?”
薑初鳶沒成年,還沒有自己的駕照,要車倒是簡單。
容硯喜悅的神色和帶著一絲軟的話語,讓他更為吸引人。
“去高鐵站接人。”免費的江嶼沉工具人不在,隻好麻煩容硯了。
“不過高鐵站人來人往的,容易被人撞見,容影帝把簡佑借我用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