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五月初五這天被視為純陽之日,也是我出生的時候。
這天正午,萬裏晴空可卻唯有一個地方布滿著黑壓壓的烏雲,說來也怪隻有這一家人的天空上密布著烏雲,烏雲之中還有一絲絲的雷鳴閃過,似是在等待著什麼。而有一老人立於庭院之中,探頭望著這烏雲似是在擔憂著什麼。
在這時一位婦女從房子裏急忙跑出,對著在外等候的一家人無奈而又焦急的道:“有才他婆娘難產大出血啊,現在可能隻能保下一個啊。”被喚作有才的這位男人李有才就是我的父親他一臉的愁容,一時間也做不了決定。
就在這時,原本立於庭院的老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仰望著那遙不可及的天空情緒有些失控道:“賊老天,你要亡我李家不成!”我的父親趕忙上前將其攙扶並擔憂道:“爹,你怎麼了。”
老人這才無奈的搖搖頭並歎息才將往年之事娓娓道來道:“多年前我為了鎮壓屍祖無奈偷取陰間至寶太陰三生火,雖然屍祖最後被我成功鎮壓,但也徹底得罪了陰間,這老天也不允許我等凡人擁有此寶所以引來天罰,這隻圍繞在我們家的烏雲便是天罰啊,他是想讓我們李家絕後啊!”說罷雙手拍膝懊悔道:“當年我就不該管這事啊,我救了這天下可卻毀了我可憐的孫子啊。”
父親聞言差異:“什...什麼……?!”
爺爺懊悔的看向父親:“有才,爸爸對不起你啊,沒想到至此之後我就隱居於此,那麼多年這賊老天還是沒有放過我。”父親是聽著爺爺的英雄事跡長大的,對爺爺年輕之時的事情也算是略知一二。
隨後爺爺推開父親擦了把眼淚重新振作起來,對那婦人道:“你繼續去接生,一切按正常情況進行。”
婦人聞言勸阻道:“老李頭,你這樣可能一個都保不住啊。”爺爺堅決道:“按我說的做,翠翠陽壽未盡不會有事的,我要拿我這條老命為我那沒出世的孫兒博得一線生機。”
婦人無奈搖頭隻好再次走進房間,這時躺在床上的女人虛弱無比快要進入昏迷,夫人一邊叫著婦人讓她不要睡一邊忙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而在於庭院的爺爺則著手準備起來,他不停的在庭院中刻刻畫畫,而後將一紙人放在刻畫好的位置中間,上麵寫著爺爺的生辰八字。一旁的父親不解的問道:“爹,這是幹什麼?”
爺爺聞言抬頭看著父親淡淡道:“這賊老天要我李家絕後,我絕不答應,我將這移花陣布於此處,將這天雷引進我的身體,這些劫難由我提我的孫兒抗,你躲遠點,天罰快來了。”言罷便聽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從屋內傳來,伴隨著這啼哭聲,烏雲上的雷絲也是快速聚集而後快速落向房頂,就在快要到達房頂的時候,突然一個轉彎向著陣中央的爺爺衝去。
爺爺嚴陣以待,雙手攤開一團團幽藍色的火焰從身體裏冒出,而後一拳打出與落雷相撞,隨後爺爺倒退數步手臂也是變得烏黑,緊接著又是一道落雷落下,爺爺雙手交叉抵擋,而這時那婦人卻抱著剛出生不久的我從房間走出欣喜的喊道:“老李頭,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啊!”
可當她看清眼前的狀況時卻嚇得癱倒在地,爺爺看到後暗叫一聲:“不好!”隨後不敵那落雷被擊倒在地,隨後噴出一口鮮血,虛弱的趴在地上,隨後第三道落雷也緊跟而至,向著剛出生時的我衝來,婦人急忙把我扔到一邊,自己連滾帶爬的跑回房間,父親也是第一時間衝向我,但還是晚了一步。
一聲雷鳴過後,天空中的烏雲也是漸漸散去沒留下一點痕跡,似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時的爸爸也來到我的身旁,想將我抱起,卻被我身上殘留的電流電的猛的將手縮回,爺爺慢慢的爬起來,艱難的向我走來,看了看雙眼緊閉呼吸微弱的我,隨後猖狂的大笑一隻手指著天大笑道:“哈哈哈…..賊老天,還是我贏了,哈哈哈!”
雖然我被雷劈的焦黑無比但還是殘留著一口氣,隨後爺爺對父親說:“這孩子生在純陽之日,又被天雷灌頂,身上陰陽嚴重失衡,今日就算大劫已過,日後也不能存活,今日我也命不久矣,我要將這極陰的太陰三生火種於他的體內,來調整陰陽,並封了他的陽原,待到他欲火重生時,陽原自解。”隨後爺爺將手放在我幼小的身體上指尖指著丹田處,一絲極涼的灼燒感傳來,很是矛盾的感覺。
爺爺見那太陰三生火完全注入我的體內,我的呼吸漸漸恢複過來,隨後長舒口氣倒在地上對父親虛弱到:“我今日勝得了天我孫兒成就必勝的了我,就喚他為降天。”隨後便嘴掛笑意用弱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老婆子,我來陪你了。”
最後慢慢閉上了雙眼。
父親看著整個院子的狼藉還沒緩過神,不知是該為母子平安而笑還是該為父親的離世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