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飛在任安堂裏養傷,兮若小心翼翼的,給白愁飛的腿上藥,知道白愁飛怕疼,所以兮若輕輕的。
兮若看著白愁飛:“白公子,你腿上的傷,至少要休養個半年,傷口別碰水,否則會感染的。”
白愁飛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記下,每天用完午膳,兮若都要扶著白愁飛,出去曬曬太陽,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白愁飛和兮若,互生情愫,各自都喜歡對方,不過都沒有說出口,現在最主要的是,幫白愁飛治好腿上的傷。
半年過去,白愁飛腿上的傷,已無大礙了,舊的陰陽雙刺,兮若沒有動,直接給白愁飛,打造一把新的。
兮若帶著白愁飛上街走走,他大概有個理麵,未在京城的街上,好好走走,好好逛逛了,又碰上老熟人。
兮若故作親密:“愁飛,這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快來嚐一嚐,很好吃的。”
白愁飛無奈看著兮若,他向來不吃這些酸甜的東西,他若不吃,兮若會立馬哭給他看,他若吃了,兮若喜笑顏開。
白愁飛歎口氣,小小的咬了口糖葫蘆,的確是酸酸甜甜的,兮若笑了,兮若開心就好。
白愁飛用陌生的眼神,看著王小石,他們好像不認識吧,從王小石身邊路過,一個眼神都不給的,他為何要給呢。
兮若看著王小石:“你們又來做什麼,求求你們,放過白愁飛吧,他想要好好活著,想要自由,請你們離開,行嗎?”
兮若是真的生氣,人白愁飛,為什麼要隨你們回金風細雨樓,白愁飛,又不是不知道,金風細雨樓,是什麼樣的地方。
白愁飛割下袖子:“我白愁飛,和蘇夢枕還有王小石,從此斷絕兄弟關係,也不再是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望好自為之。”
割袍斷義,兄弟關係,到此結束,做回真正的自己,白愁飛向往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縛,況且,你們也沒有把白愁飛,當兄弟。
兮若拉著白愁飛走了,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看到你們,任家莊和細雨樓之間,也有不共戴天之仇,都是阿爹和阿娘提起過。
任平安和任平樂,自然知道兮若和白愁飛的事情,隻不過沒看破說破,知道自家妹妹,很喜歡這個白公子。
白愁飛的遭遇,他們也了解到了,難怪自家妹妹會心疼的,任家莊,好久沒有熱鬧過,又該熱鬧起來了。
任仟問著兮若:“兮若啊,對於那個白公子,你是怎麼想的啊?”
兮若臉紅了:“爹,八字還沒一撇呢,您怎麼就知道,女兒一定會嫁給白公子呢。”
任仟歎口氣,女大不中留啊,罷了罷了,是時候,商議婚事了,白愁飛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白愁飛也同意這門婚事。
這門婚事,還是讓那個,名義上的親戚知道了,上任家莊來鬧了,兮若淡淡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兮若淡淡道:“你們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啊,這麼快就知道了,隻可惜,嫁的,不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