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濤帶著人和兩名黃毛對峙,見麵就語氣冰冷的警告著還揪著陳諾衣領的飆哥。
有了龔濤開頭,早已按耐不住的兄弟們也是罵聲四起:
“趕緊把咱們小陳老板鬆開!”
“特麼的,你今天有種就動手下試試,看看你們有沒有機會站著出這個網吧!”
“草擬嗎!還不鬆手?!你不會以為哥幾個打不過你們吧!”
“什麼狗屁混子,整黑社會啊,哥幾個會怕你們?”
看著麵前十幾秒身強力壯的二十歲左右小夥,年過三十的飆哥不自覺額頭冒出兩滴冷汗。
一兩個學生,他自信能隨便對付。
但是一群小年輕,真要動起手來,他肯定打不贏的。
於是他冷哼一聲,撒開了手。
霎時間,眾人湧了上來,紛紛詢問著這兩個黃毛有沒有對陳諾動手。
陳諾和善的對大家笑了笑,而後說道:
“倒沒有動手,就是這兩人確實有些囂張。”
龔濤聞言,當即交待著:
“小陳,你就說今天想讓這兩個家夥去醫院躺幾個月?”
“群裏現在有四十來號兄弟了,體育生和散打社團的有七八個,隻要你點頭,濤哥帶人幫你將這兩個不長眼的安排了。”
陳諾見龔濤出來,就知道今天穩了。
以他前世了解龔濤的發家之路可知,這家夥能成功不僅僅是人緣好那麼簡單,還有個更重要的因素是家裏親戚在局子裏上班。
體製內有人保,這才是他工作室做大的原因。
不然就以他那大規模開掛刷號的操作,早被人舉報進局子了。
“可這打架,到時候進局子就不好了。”
陳諾知道,但不代表對麵的彪哥知道,他現在就是故意問給彪哥聽的。
“至於局子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舅就是這個片區局子上班的,我跟他說一聲就行。”
龔濤的話,飆哥自然也聽到了。
此時的他臉色鐵青,但偏偏看著對其怒目而視,蠢蠢欲動的學生們,不敢發作。
陳諾冷笑著看了眼麵前的飆哥,而後淡定開口道:
“你也聽到了,不論是公了還是私了,目前的你在我這兒都沒有任何勝算。”
他說話很輕柔,但飆哥聽起來還真不輕鬆。
特別是陳諾身後的兄弟們已經找了幾個凳子拿在手上了,隻等他一聲令下,就要上來給自己開瓢。
“那...那你想怎樣?”彪哥色厲內荏,強裝鎮定道,
“我可是警告你,今天哥兩個寡不敵眾,算是栽在這裏了。”
“但你今天最好把老子打死,不然隻要我能活著,待我召集兄弟們,你這家網吧就不得安寧!”
他的話,讓眾人都皺了皺眉。
對學生們來說,當眾打死人,他們確實不敢。
並且陳諾也不願意提防整天沒事幹,來網吧找茬的混子們。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讓你們走。”
“不過,我可不歡迎你們再來收保護費。”
說著說著,陳諾側頭對身旁的龔濤交代著:
“濤哥,你剛說的體育生和散打社的,每天都至少要安排三人以上在網吧。”
龔濤自然知道陳諾的意思,趕忙跟著答道:
“行,那幾個散打社的每天安排兩個,一米八五以上的體育生兩個。”
“別的不說,保準沒人敢再來惹事!”
飆哥聞言,臉色相當難看。
不過此刻,他和身邊的小弟被這些蠢蠢欲動學生們圍著,心裏還真有點發虛。
畢竟他們混社會的最重要的是懂得變通。
此時人強我弱,萬萬不是死要麵子的時候。
“陳諾是吧,你給老子走著瞧。”
見陳諾主動給台階下了,飆哥冷哼一聲,便準備領著黃毛小弟走出網吧。
期間,龔濤和身旁的兄弟們都不想輕易放過他們,陳諾則是擺了擺手,示意放行。
“小陳,這個癟三這麼囂張,剛剛怎麼攔著不讓哥幾個動手?”
看著兩個混子走遠,龔濤一臉氣憤的問著陳諾。
陳諾則是搖了搖頭:
“今天能趕走就行了。”
“他們聽到這裏有人守著,應該不會再過來找晦氣了。”
“咱們學生,還是不要跟這些社會人結怨。”
“畢竟小鬼是最難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