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棋感覺糟透了

他的記憶裏上輩子本來是個兢兢業業的社畜,某一天上班的時候倒黴催的被天降的窗戶給砸死了。

睜開眼睛照鏡子看到的是自己年幼的模樣,發覺自己穿越的時候即害怕又有點興奮,覺得自己能夠大展拳腳去開拓新事業的時候,現實又給了他狠狠的一拳。

這個世界和穿越之前的世界沒啥兩樣,之前是社畜現在還是社畜,上學期間表現出來的神童包裝也隨著年齡的增加逐漸泯然眾人,最後也隻是靠著學曆和名聲混了個好點的職位。

本來也就平平無奇,結果在一次和別人爭吵的過程中對方情緒激動的一刀直接給他抹了喉。

等到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周的人都是用驚恐的眼神看向他,他看了看對麵倒在地上那眼熟的麵容,茫然望向四周,人們卻卻尖叫著逃竄開來。

當他望向旁邊的窗戶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和地上的人一模一樣!不對,地上那個躺著死去的才是他!那他是誰?

吳棋當場就淩亂了,過了半天才緩過來,他看向屍體,那屍體眼裏還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忍著惡心摸出了屍體上的鑰匙回到了家裏,大腦空白的躺了一個晚上,然而第二天 當他接受現實準備出門的時候,就被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帶走了。

吳棋被關在一個空房間裏,做著各種奇怪的測試,起初隻是一些問答,他還滿心希望著結束一切之後回家,結果過了好幾天都被關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裏,除了送餐以外見不到任何人,當他快要被孤獨逼瘋的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穿著橙色衣物的人,欣喜若狂的他剛準備說上兩句話就被一刀捅在了肚子上。

當吳棋看到對麵倒在地上的熟悉麵容時,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成為了別人的實驗品,他咒罵,他瘋狂,然而麵對那四周是鐵的牢房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在絕望中他突然和斷片了一樣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清楚了。

再次睜眼時,吳棋依然在那熟悉的牢房裏,然而當他睜眼時,立刻就有人進來了,那人說他負責吳棋的心理輔導,也願意和吳棋進行一些溝通。

在與那人的談話中,吳棋知道了這是一個叫基金會的組織,他是一個被收容在內的收容物 ,本來不抱希望的問他能不能出去時卻被告知隻要在他們的監視下允許去外麵生活,雖然心有芥蒂在給予了一張額度很高的卡以及一套別墅以後也算是煙消雲散。

這天,吳棋躺在床上享受著來之不易(bu lao er huo)的日子時,別墅的警報響了。他沒有動彈,畢竟一款豪華別墅總是會成為被盯上的目標,而基金會的人總是會幫忙收尾,被限製社交的他除了看小說打遊戲也沒啥事做,就連吃的都是基金會專程送上門。

突然響起了開門聲,吳棋以為是基金會的人解決完了事情就起床準備迎接,突然進來三個全身花裏胡哨的人,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領頭的一槍爆了頭。

“好了,快去找這裏藏著的東西,這麼多基金會的人看守這裏一定有好東西。”領頭的大漢收起了槍得意的看著同伴

“陸哥你真是的,總得留個活口吧,就他一個人住在這裏身份肯定不一般總是知道些什麼的,再不濟起碼問一下注意事項啥的”一旁的工裝女子埋怨到

“怕什麼,這世界的東西有名的高風險高回報,真用不了的話大不了回收給主神。”領頭男子不屑的說道,手不帶停的在房間裏翻找目標

“給主神回收還是太虧了,最近輪回空間的高級輪回者們不是在和一個很高級的世界死磕嗎,實在用不了還能當做一次性的危險物品回收給他們。”

“不是有消息稱那個世界有了防備基本沒法繼續探索了嗎,聽說主神已經在召回那個世界的輪回者了。”

“這個世界不一樣是有防備,就算以後不來了也不影響我們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