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坐標,星夜酒吧,地下賭場。
勁爆的音樂叫囂著人們的耳膜,空氣中像是摻雜著迷迭香一樣甘甜誘人。濃妝豔抹的女人姣好的麵孔是嫵媚,是勾引。緊身褲,開叉裙,哪個不是展示著大腿故意引人犯罪。劣質的香水味嗆得人有點頭暈。可她們絲毫不管不顧,隻是一味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碩大的如塞了填充物的胸都恨不得蹭到客人臉上。燈紅酒綠,糜爛。
冰塊放在精致的高腳酒杯裏,紅色的液體順勢倒入酒杯發出好聽的聲音。將新鮮的水果榨成汁,混入其他液體,其他形形色色的高級酒。手法嫻熟,器皿在手指間上下翻滾,最後穩穩當當的全部倒入高腳酒杯中。這裏的調酒師,是上上等,隻要你夠有錢,他們就能調出你心裏想要的酒。
“來來來讓讓讓讓,林少來了。”幾個戴著黑墨鏡,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跟在了一個氣度非凡的年輕男子身後。
林佑言,林家獨子,江湖人稱林少。S市的地頭蛇。誰都知道世代從商的林家有位小公子從了軍。五歲碰槍,六歲掌握格鬥技巧,七歲被送去軍校,忍受痛苦,接受著成年人才有的折磨。十三歲獨自去荒無人煙的小島上執行任務,十五歲去美國三角洲特種兵軍隊接受更為嚴酷的訓練。十八歲一戰成名,直接爆頭美國聯邦的首腦。二十歲勳章無數,成為最年輕的上校。
因為酒吧林佑言不常去,所以很多酒吧老顧客都沒有見過這一號人物,隻能有所耳聞。
漂亮女人們簇擁過去。林佑言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是不近人情的冷淡,眼眸深邃如一汪清潭,平靜的泛不起波瀾。劉海梳上去,露出幹淨的額頭。倒是嘴角,以不易察覺的弧度微微上揚,心裏暗自嘲諷,女人,真是浪蕩。
連看都不看這些女人一眼,徑直走向吧台。敲了敲桌子。
吧台那裏,一個少年抬起頭,嗯,臥蠶更重了。頭發毛茸茸,亂亂的,跟沒睡醒似的,還立了幾根呆毛。一抬頭時迷茫的眼神煞是可愛。這種尤物,在這種風流場所顯得格格不入。
“哎,請問你是林佑言先生嗎?”少年激動的問。“嗯。”稍微點點頭,聲音清冷不摻雜感情,“你們老板呢?”“我們老板在下麵等著你呢,我帶你去。”少年興衝衝的帶著林佑言走了。
這個星夜其實是分為地上,地下兩層的。地上是酒吧,地下的就是賭場。隻有星夜的老客戶和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上流人物才知道有個地下賭場。
賭場裏,各路人都有。曾經一位百萬富翁來到這家賭場,一夜之間,窮困潦倒,睡在大馬路上,橋洞裏。也有幸運的人,那人戴著麵具還穿的破破爛爛,帶著唯一的一萬塊,而且還是東拚西湊借來的一萬塊,在賭場一舉成名,賭贏了當時的“賭王”。拿著賭來的上百萬錢財,當場雇了幾名保鏢護送他離開。聽說他現在混的風生水起,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更不知道他在哪。
“叩叩叩。”三聲敲門後,少年推門而入。坐在真皮沙發上,拿著一杯紅酒正要送入嘴邊的男人看見這兩位“入侵者”,溫文爾雅的笑了笑,把酒杯放在麵前的辦公桌上。
少年心急的跑到男人身邊,不由分說的撲在男人懷裏,毛茸茸的小腦袋可勁的蹭著男人的胸口,淡淡的煙草香彌漫了少年的鼻腔。
男人先是寵溺的揉了揉少年的腦袋,隨後又伸手朝少年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笑罵道:“沒規矩的小東西,得到我允許了嗎就擅自開門?”“可我敲門了啊。”少年委屈巴巴的小聲嘟囔。“那也不行,要敲門得到允許後才可以開門。”
“咳咳。”林佑言咳嗽了一聲示意他還在這裏。男人抬眼,又看向懷中的寶貝,手不老實的劃過少年的股溝,戳了戳小花,在耳邊吹了口氣,惹得少年渾身酥酥的。“寶貝兒,你這麼不聽話,晚上這裏有你好受的。”
“先回去吧,我和這位先生有話要說,一會洗白了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等我。”
少年得到命令紅著臉跑了出去。
“坐。”男人蹺著個二郎腿,推了推眼鏡說。林佑言也沒有客氣,在男人的對麵坐下了。“我直接開門見山了,,,,,,”“哎,先等等。”男人又拿了一個高腳酒杯,倒了半杯紅酒,“嚐嚐,82年的。”
林佑言打趣道:“溫老板還真有雅興啊。”
“這次怎麼突然回國了?而且一回國,就來到我這家不起眼的小酒吧。”溫亦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