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能唬人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同。
記得他們第一次拿下全國大賽冠軍時,間浦前輩他們還來看了比賽,幾個人輪流湊過來摸了幸村頭發誇他厲害,裝得很嚴肅的麵容下其實開心到臉頰全是紅暈。
有時候真田覺得幸村和切原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很像,比如都很喜歡被誇,不過幸村不會像切原那樣直白地表達開心,隻能從眼神中看出來他是歡喜的。
“弦一郎救我!”
真田聽見間浦的話挑了挑眉並沒有動,雖然他並不介意自己和幸村的關係被平等院他們知道,但他覺得讓欺負了他們好幾天的間浦吃吃虧也不錯,況且幸村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尋求幫助失敗的間浦往後退了一步,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小部長,不是我不帶你玩遊戲,主要是種島和入江都走了,我們人不夠。”
“下次,下次一定。”
間浦說完之後不等幸村反應瞪了真田一眼就迅速跑路,他剛才湊近的時候聞到了很淡的酒味,再加上幸村反常的狀態讓他很快琢磨清楚了原因並且拒絕和有腦子的醉鬼糾纏。
腳底抹油的間浦拿出手機一邊打字讓種島拉他進群,一邊想著難怪幸村會突然說出他和真田的關係,就是沒想到果酒也能把人喝醉,失策了。
“要休息了嗎?”,真田見間浦走了就把人牽著往房間裏走去,“頭疼嗎?”
“為什麼會頭疼?”
幸村感覺自己處於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裏,有種迷迷糊糊的清新。
明明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和思想,但是卻又不受控製地變得大膽了很多,好奇怪,“Sanada,你為什麼不攔住我?”
他們倆剛才是一起從房間裏走出去的,隻要真田想,那樣的距離他完全可以捂住幸村的嘴讓他不能說出來,但他沒有那樣做。
“前輩們不會說出去的。”
真田對平等院等人的性格還算了解,到底相處過一段時間,他知道他們不是會隨意說這些事的人,最多在他們麵前調侃幾句。
“我以為你會覺得被人知道了不好”,幸村搖了搖突然開始暈暈乎乎的腦袋,整個人看上去像隻慢吞吞的樹懶,“總感覺你一直很擔心我的以後。”
不是我們的以後,是我的以後。
幸村不甚清明的腦袋努力轉動著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他一直覺得真田似乎在一些事上謹慎得過分。
比如他不主動的話絕對不會提出接吻,也不會做一些很親密的事,擁抱和牽手似乎就是他的極限了,問起來永遠都是一板一眼地說著年齡還小,想要等他拿到屬於自己的獎杯。
“你還好是遇見了我,哼。”
要是遇見粘人的對象,他這個古板性格一定會讓人很沒有安全感吧,每天都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排在戀人上麵。
唔,也不是的,自己還是更重要的才對。
“所以你喜歡過手塚嗎?”
話題怎麼又繞了回來!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到底是誰灌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