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聽見一起去的切原瞬間膽子又大了起來,和丸井他們扔下網球包就準備投入森林的懷抱,“puri~柳生君,不要一起嗎?”
柳生不動聲色地後退了一步,輕推鏡框一派淡然地說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去吧。”
和切原膽小但心大不同,柳生是真的對這種恐怖靈異接受無能,然而全然不知情切原等人卻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唯一的知情者仁王偏偏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
網球包被取了下來扔給柳,被迫前來推人的桑原一臉尷尬但手上很堅定,這種事情還是人多比較好玩吧?
“忍足和跡部一起嗎?”
“不要,本大爺才不要參加這種一點兒也不華麗的活動。”
“好哦好哦,那我們先去啦。”
吵吵鬧鬧地幾人很快順著小道往森林裏走去,原本若有若無的音樂聲也越來越清晰,也成功讓柳生表情開始僵硬。
和在公路上看見的風景不同,置身其中的他們隻覺得陰冷詭譎。
這裏的樹木年歲久遠,枝繁葉茂到風和陽光都很難進來,更別說層層疊疊的落葉踩在上麵帶著綿軟的不真實感,更是平添了幾分恐怖氣息。
絲毫不怕的仁王一個人大踏步走在最前麵,他隱約能猜到一點緣由,不然幸村不會讓他們下來才對,畢竟今天的練習賽明顯很重要。
“我們要先走嗎?”
“你變壞了哦,Sanada。”,幸村揶揄地掃了一眼真田,語氣很輕的說道,“你是不是也猜到了?”
不習慣撒謊的真田壓了壓帽簷,用點頭回應了幸村的問題。
倒不是他有多了解訓練營這群前輩們的惡趣味,而是那個司機演技實在太差了,那麼輕易地就同意了他們下車的請求,連個電話告知都沒有。
“你猜誰會被嚇到?”
“切原?”,和幸村他們抱有同樣想法的忍足正懶洋洋站在邊緣位置看熱鬧,他實在好奇立海大的人怎麼能這麼精力旺盛。
高負荷的訓練強度下還能保持對生活和網球的熱愛其實是件很難的事情,一件事日複一日總是會膩,所以他很喜歡看一些閑書來打發時間,直到遇見跡部。
或許目標和夢想相同時,真的能點燃一切吧。
“不止哦。”
音樂聲越來越近,丸井他們心中的害怕也逐漸堆砌到了頂點,“會不會到了之後發現是一個全身是血的女鬼?”
“puri~,說不定還會散著頭發正麵背麵都有臉。”
“雅治前輩,一定要說這麼恐怖的話嗎!”,切原吞了吞口水瑟縮了一下,桑原衣擺已經被他抓得皺皺巴巴的了。
咚——
“啊啊啊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切原叫得像被掐住脖子的貓,本來覺得沒什麼好怕的桑原被他嚇得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他穩住身形深呼吸了一口往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除了青苔和腐爛的枯葉,隻有兩顆鬆子靜靜躺在那裏。
“赤也,隻是鬆子。”,桑原滿臉黑線地撿起鬆子,在起身的一瞬間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