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太陽直愣愣的掛在空中,照的大地“民不聊生”,行星抬頭望著天,手不自覺搭在眼上,為眼遮光,隻是如此刺眼的陽光依舊刺的眼睛生疼。隻是,不知何時開始,天空變得這麼空。
“嘿,小行星,別發愣了,快走哇!”
猛覺肩膀一沉,稍一回頭就見一人跳出,肩上一輕,卻又被一隻手勾去攬入懷中。
“唔,你大爺~的。”
腳下一個沒站穩,順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人見此抱歉一聲,忙跑到行星麵前將其拉起。
“嘿,你這小體格子,不行啊,有空跟塵一起練練。”
行星站穩看向他們,來人是一個身高體瘦的小夥子和一位身材健壯的青年。行星也沒什麼計較,揉揉屁股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平時可是不順路的。”
那個高瘦的小夥子叫培恩,另一個叫笙天塵,算是行星平時玩兒的開的朋友。
“咋?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去你家坐坐,順便照顧照顧你,畢竟你家裏就你跟你妹妹。”
培恩想到了什麼又說:
“先說好啊,我可不是同情你,隻是我家裏沒什麼事兒,樂得清閑。”
笙天塵抿了抿嘴隻是點點頭並未說話。行星看著一個一心為自己辯解,一個嘴笨不樂意說話的人,搖頭輕笑,並未理他二人轉身走了。
“哎哎哎,別走,還沒回話呢。到底讓不讓去呀?”
說話間手扯著笙天塵,一起走到了行星旁邊。星星搖頭,輕笑道:
“我可沒說不讓,我家隨時歡迎你二人,畢竟我們三個可是好!朋!友!”
行星陰著臉轉頭,雙手一拍食指與無名指相並,其餘手指卷起,大吼一聲,猛然戳向培恩腰間處。
隻聽嗷的一聲,培恩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扶著左腰處,麵露慘白,兩頰流下冷汗,嘴裏不斷發出“呃呃呃”的不明聲音,仿佛失去了什麼最珍貴的東西。
由於這個番操作四周行走匆匆的路人,不自覺形成一片真空。
行星長呼出一口氣,撤了。嘿,幹完壞事就跑,爽歪歪。培恩緩一會兒跟笙天塵一起追了上去,三人就這樣打鬧了一會,最終還是行星製止下來,獨自走到大道旁開始打車。
現在人流量還算少,打車算不難,不一會兒,在輕鬆幹走三輛車之後終於打到了,雖說是以200塊錢簽訂的,但打到了就行,在一段無(吵)聲(鬧)的趕路中,車開到了一片老舊小區ー陳安小區。
說是小區,不如說是一片空區,街道兩旁各種各樣的商店門牌毫無規則的亂擺在那,照應出曾經的輝煌,可惜,它處在高牆的最邊邊邊上,大多數人都搬進靠中心的區域,像行星這種沒錢還沒背景的皆留在了這片區域中。
三人回來的聲音不算小,街邊零星幾戶人家掀起窗簾透過窗戶向外瞧,隻一會兒便有一戶人家打開窗戶,卻隻打開了一條小縫那裏傳出聲音:
“呀,小星!”
那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驚喜,聲音不大,卻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顯得分外刺耳。不一會兒屋下的小門開了,一位帶著圍裙的婦女張著手吆喝行星三人進來。
隻在這時,地上出現幾道黑影,飛快的掠過,四人猛然抬頭一瞧,卻見五道黑影自房屋上掠過飛走。
“快來,快來!”
行星三人被這道驚呼喊過神來,忙進了門。
進門入眼便是客廳,過道有些小,三人擠了擠才勉強站下。站在三人對麵的婦人忙上前兩步,對著行星左看右看,直到行星說沒事才放心下來。
“唉,這世道不太平啊。”
那婦女感歎一聲,又回過身來連問:
“行星,這兩位是?”
“哦,張姨,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他叫培恩,他叫笙天塵。你們倆,她是我張姨,以後看見尊敬點。”
“誒,我說,你這前後語氣差太多了吧。張姨,你好,我叫培恩。”
“你好,我叫笙天塵。”
吐槽歸吐槽,但還是上去打了招呼,就連寸口寸金的笙天塵也難得開口說了句話。但這時,張姨卻顯得有些局促,道:
“啊,你們好,我去把張蘭叫下來。”
“誒,張姨不用了,張蘭還在休息吧,那就讓她繼續睡吧。”
“啊,這樣也好。”
不知不覺,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誰也沒有先開口,行星三人互相對著眼,想著說什麼來解開這個局麵。行星見此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是張姨搶先開的口:
“那個,我去給你們削點水果吧,啊,你們先聊,你們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