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妤傻眼了自己不是在家中大床睡覺嗎,怎麼睜眼就在火車上了呢?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聶北君也坐在她身邊?
她不是和他吵架,他生氣走了嗎。
她疑惑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
突然她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想伸手掐一掐陸承誠近在咫尺的臉。
當然她真的掐了。
因為平時聶北君凶凶的,在夢裏就想掐掐他的臉,誰讓他結婚一個月還是留她一人生活!!!
“好真實的觸感”
“這夢有點高級了吧”書妤心想著,突然冷得一聲某高冷首長冷冷開口:“你在幹嘛”他皺著眉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這女人是什麼迷惑行為…
“莫不是腦子睡壞了?睡一覺就壞了?”
“這也太弱了,等到地方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聶北君這樣想著。
書妤抬頭傻傻的望著男人,看似表麵冷靜實則心裏慌得一批。
“我滴媽呀!這是活的啊”,“我剛剛掐他臉了,不會有事吧”此時發生的事對書妤來啊,這也太魔幻了。
氣氛有點尷尬,該怎麼圓過這個問題,書妤苦笑著想。
“哈。哈哈. .沒…沒事”書妤傻傻的笑著說。聶北君搞不懂這女人腦子裏在想什麼,低頭看了一下手表。
“還有半個小時到,再眯會”說著閉上了眼睛,他昨晚被這女人折騰了一晚上,一下要喝水、一下還哭著要吃草莓蛋糕,反正把他折騰到夠嗆。
書妤看了看他,看了看周圍,她怎麼沒一點印象就坐上了火車?明明在家睡覺,怎麼一下就坐上火車了,還不知道是去哪裏的,聶北君也不說。
哎…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向窗外。
外麵大雪紛飛,作為從小生活在南方的書妤來說,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她興奮極了觀察著外麵的風景。
太漂亮了!!!
饒有興致的看了一路,直到廣播傳來聲音“平陽站即將到站,請旅客們拿好行李有序下車。”
旁邊的男人被廣播聲吵醒他緊繃著一張臉,黝黑的臉膛顯得愈發陰沉,噘著嘴唇,帶著一股子倔強之色,眼神冷厲,透著強行抑製下去的未睡滿足的哀氣。
他緩緩抬起眼皮,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睛裏射出一股子朦光,眼角眉梢,都帶著警覺之意,還有一抹隱約的狡詐之色。
緩了一會兒,看向她說“你走前麵東西我來提”
書妤也沒矯情應和著往前走,聶北君迅速提著行李跟在她後麵。
看著她前麵瘦瘦的身影心想“怎麼這麼瘦?”
她低著頭往前走突然停下望著什麼,一陣冷風拂過她的臉,然後她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情緒像狂潮一般湧上她的心頭,使她感到渾身冰涼。
她最怕冷了,剛剛在車上還沒覺得,現在下了車這溫度和南方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哈了口氣在手上搓了搓,這也忒冷了點!心裏吐槽中……
聶北君看見她這傻傻的樣子,他默默地注視著前方,一雙深潭般清澈的明眸裏,透著若有所思的神色,還有抹難以化解的愁緒。
她目光幽幽地望來,一雙沉默的眼睛裏仿佛暗含著無數難以言說的思緒,兩隻眼珠靈活地轉動著,好似會說話一般,閃爍著楚楚動人的光芒,令人怦然心動。
“這女人又傻傻的看著自己幹嘛”
昨晚吵架 ,因為書妤覺得自己冷落了她 ,明明結婚了卻把她一個人留家裏,她覺得聶北君把工作看的比她重。
然後就在家鬧,要求他要麼轉業回來要麼退伍 ,男人不依著她 ,她就威脅似的說要向他上級打報告 ,說哪有人新婚就分離兩地的。
之後他也想了想就請假回來和她談這件事, 兩人談了很久也沒商量好。
他就想著出去冷靜冷靜,沒成想剛出去就聽見裏麵咚的一聲響,他快速的跑了過去看見書妤因為低血糖往前倒不小心磕桌角上暈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