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斌狐疑的瞧了陳小潔一眼,卻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走到黑老四旁邊,指著三名五大三粗的官兵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黑老四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瞧了豫斌一眼,然後踮起腳尖、附在豫斌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真是該死!”豫斌聽完黑老四對事情經過的描述後,惡狠狠的瞪了三名官兵一眼,咬牙切齒的說著。
“公子,不可!”黑老大見豫斌握著佩劍的手越來越緊,忙慌伸出手抓住豫斌的手小聲提醒著。而豫斌也在黑老大的提醒聲中逐漸冷靜下來,緩緩收回已經邁出的一隻腳,暗暗想著,‘這筆賬,回頭我在和你們算!哼!’
“這是出什麼事呢?你們不知道,大夫療傷、治病的時候,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嗎?現在這麼吵,讓我怎麼治啊?不治了,不治呢!”怪老子在屋內隱約聽見陳小潔等人與官兵發生爭執的聲音,忙走出來查看情況。但是表麵上,卻故作一副被打擾,而無法進行治療的模樣。
“是師傅!”陳小潔見怪老子從藥店中走出來,略帶喜悅的拉了拉豫斌的手臂,笑著說道。豫斌側過頭,靜靜注視著陳小潔臉上的笑容,心裏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而站在陳小潔等人麵前的三名官兵,在聽見怪老子的這番話以後,態度變得更加囂張起來,“你們耳朵聾了嗎?剛才那位先生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還不快滾?”
陳小潔聽完官兵的這番話以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來。而豫斌也忍不可忍的用還未拔出劍鞘的寶劍,朝他們三人狠狠的砸下去。短短的三秒,三人就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下,接連倒地暈死過去。而在陳小潔等人不遠處,正在驅散其它百姓與努力控製最先對陳小潔無禮、然後被陳小潔刺中膻中穴,現在形同瘋漢男子的官兵,紛紛衝了過來。
“你們欺人太甚!”一個大約二三十歲,身著將領服飾的軍官,蹙眉注視著地上暈倒的手下,沉聲對陳小潔等人說著。陳小潔略微不削的瞟了這位軍官一眼,表情認真的說道:“這隻能怪你們自己沒本事,還要欺壓你們惹不起的人!”
“你……!”將領服飾的軍官,不服氣的想與陳小潔繼續分辨什麼。可是半響過後,卻隻說了一個‘你’字,就再無下文。而站在豫斌身旁的陳小潔,瞧著這位忽然語塞的軍官,心情那叫一個說不出的好。
“隊長,我去通知衙門捕快!我就不信,我們再加縣衙內的眾捕快,還對付不了他們!”站在軍官身後的一名士兵,雙手握著拳頭、語氣堅定的說著。而站在眾多捕快身後,聽見這番話的怪老子,用威脅般的語調插嘴,道:“他們如果有任何意外,你們就等著你們的侯爺為他們陪葬吧!”
將領服飾的軍官,頗為意外的回頭望向怪老子,結結巴巴反問,道:“你什麼意思?”怪老子直接走到陳小潔等人麵前,頭也不抬的對將領服飾的軍官說道:“字麵上的意思!”將領服飾的軍官,氣呼呼的瞪了陳小潔等人和怪老子一眼,隨後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帶著兄弟們站回藥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