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的錯。當時思諾遇到一件可怕的事,他是藝人,這些事不能傳出去,所以我擅作主張撒了謊。”薑夏道歉。
他非常後悔,當時應該立馬解釋清楚,而不是用一個謊言去遮蓋。
“我跟他之間沒什麼,是自小就認識的鄰居。”雖然這個解釋遲了六年,薑夏還是想說清楚。
“可能我現在說的話沒有任何說服力,但我這輩子就愛過你一個人,從來沒有給別人留過一丁點位置。”
薑夏說這些話時,心頭發顫,他自責難受。
跟司君念失去聯係的十二天,他心裏不是沒有過怨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被他這麼懲罰。
現在終於知道了,真正受委屈的人,從來沒有提過一句半句。
重逢後,司君念把自己的姿態放那麼低,所有的委屈被摁在心底最深處。
沒人提起,這點委屈會假裝沒有存在感 。
可是,現在薑夏踏進他的心底,拂去上麵的灰塵,在巴厘島的黃昏下,突然就覺得委屈了。
陰差陽錯,他遇過幾次薑夏和思諾在一起的畫麵,也是因為這樣的刺激,才讓他對薑夏說出分手兩個字。
薑夏的手揩過司君念的眼角,再多的對不起也不能讓六年前的司君念得到安慰。
薑夏非常明白這一點。
他兩手插進司君念腋下,把他從泳池裏抱了出來。
司君念驚呼一聲,整個人濕淋淋的倒進薑夏的懷抱。
薑夏薄薄的衣服很快被司君念身上的水浸透,他似乎毫無感覺,隻想把司君念牢牢地裹進懷裏。
“以後,對我不滿直接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躲起來傷心。在我這兒,你永遠排第一位。”
司君念不知道是遊泳耗費了力氣,還是委屈耗了心神,他無骨頭般癱在薑夏懷裏。
薑夏怕他累,托起他的屁股往上抬,司君念順水推舟盤住了薑夏的腰。
兩個人耳畔私語良久,直到夕陽最後一束光從海邊落下。
Vonce和時聿回來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時聿年紀小,正是奇奇怪怪的勝負欲爆棚的時候。
他突然彎腰,扛著不知所以然的Vonce回到二樓的房間。
這小子,擁有牛一樣的體能,衝浪這麼長時間,扛著Vonce竟然沒喘粗氣。
哐當,Vonce被時聿扔到床上。
他被砸了個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就被時聿扯掉了沙灘褲。
“我去,你幹嘛。”
“幹你。”
剛開始Vonce沒放在心上,他以為隻是跟平時一樣兩個小時罷了。
結果,在巴厘島的時聿變成了一頭野獸,最後Vonce哭著大喊:“你是騙子,大騙子。什麼狗屁小奶狗,明明是頭野狼。”
任他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他。
司君念跟薑夏兩人甜甜蜜蜜雙人世界,沒人關心Vonce的死活。
可憐的Vonce,後麵的三天哭啞了嗓子,整整三天沒能出得了房間一步。
吃飯喝水都是時聿在床上喂的,他變成了毫無反抗力的人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