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看著我既害羞又憤怒的表情,忽然吻上了我的唇。仿佛在品嚐著什麼一樣,他的舌頭在我的唇齒間細細地舔著。我由於過分的吃驚,身子完全動不了,隻能任他樓著為所欲為。他的舌頭熱情地探了進來,與我的舌頭相交纏,強勢地逼迫著我的回應。
頭腦發熱下,我隻能極其青澀地回應他。他似乎很是滿意我的回應,用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我全身發軟。我無力地回應著,第一次知道親吻竟然可以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等到他終於放開了我,我早已是極度缺氧。我的臉還是紅得發燙。在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我才喘上氣來!真不知道那些熱愛法式接吻的人是怎麼呼吸的!等一下,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笑得很欠扁很礙眼的某人,想很是文藝地甩他一個巴掌。竟然敢強吻穿越女主我,你是想竄男主的權了吧?!
但是甩巴掌的經典動作剛剛擺好,雅風美人已經很利落地掃了我一個巴掌。說是巴掌,其實還不如說是他在摸我的臉,動作輕柔地跟棉花撫過臉上一樣。他緩緩地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色狼!”天地奇冤啊!明明是他強吻人家的好不好!
他不管不顧我的眼神控訴,委屈地剁著腳道:“你個冤家!你要為人家的清白負責!”我呸!你有什麼清白可言!不對不對,我又沒有對他做什麼!他振振有辭地指著我:“你引誘我!”我抖了N下,為他的顛倒黑白暫時性失語了。
他看我不言不語更是步步緊逼:“你敢說你剛才沒有臉紅?你敢說你剛才沒有回應我?你敢說你剛才有推開我?”我無言以對,因為事實是擺在那裏的,隻不過雅風把他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他忽然偏頭含住了我的耳垂,還很是□□地舔了一下,電得我是心神俱顫。他嬌滴滴地蹭著我:“知富公子,奴家以後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了奴家,否則奴家就。。。。。。”他滿意地看著我言語不能的樣子,在我嘴上輕啄了下,轉身出了房門。邁出房門時,他還不忘回頭向我拋個媚眼:“忘了告訴公子,晚上有個宴會。公子準備下,要出席哦!奴家就先走了,別太想奴家哦!”
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我被雅風打擊得體無完膚傷痕累累。可是回憶起剛才的那一個吻,我忽然有點臉紅心跳。原來接吻是那麼美好的滋味,怪不得那些男女主角都喜歡吻來吻去地交換口水。恩?我為什麼要臉紅心跳?我為什麼覺得接吻很美好?難道我已經喜歡上了雅風色胚?!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那廝的吻技太高明,把我吻意亂情迷了!哼!吻技這麼高明,不知道在多少個女人身上實戰過!這個無恥的色狼!停下停下!我為什麼要心裏發酸,他愛和多少女人玩親親那是他的事情,關我什麼事?!
我心煩意亂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想到自己竟然有喜歡上終極腹黑的可能性,我就感覺前途渺茫。
算了算了!幹嘛想這些有的沒的,指不定人家雅風不過是甩著我玩而已。對了,雅風臨走前好像說了什麼宴會,而且貌似在今天晚上?我看了看鏡子裏雙臉酌紅的我,忙往自己的臉上潑撒著臉盆裏的涼水。開玩笑,我堂堂丐幫幫主紅著臉象什麼話!
努力了好久,我臉上的灼熱才退了下來。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下發型,攬鏡自照了將近一個下午。看看天色,差不多該是晚膳的時間。我伸了個懶腰,起身準備去參加晚上的宴會。出了門,發現正太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我走上前,與他一起向豪華餐廳走起。路上,我問到雅風和傲如軒的行蹤,被告知兩人早已經去槍位置去了。我沉默了一下,跟著正太繼續往前走去。
進了慕容家的豪華餐廳,我遠遠地就看見雅風和傲如軒兩人搶占了一張離舞台很近的桌子。他倆是緊挨著坐著的,旁邊留著兩個空位,想必是為我們而留的。我們走近了後,他們倆很有默契地看了過來,那眼神卻帶著狠厲的味道,大有我不坐誰身邊就被誰秒殺的味道。
我猶豫地在兩個空位上掃射,不知道如何完成這個沒有正確答案的選擇題。雅風忽然對著我及其□□地輕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眼睛裏盡是勾人的味道。我身子一哆嗦,馬上很沒骨氣地坐在了他身邊。那邊傲如軒很不滿地冷哼一聲,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蘇正太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恩?奇怪!我怎麼覺得我成了兩個人搶奪著的香餑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