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楚昊宇,楚元敬很是奇怪楚昊宇竟然能夠如此,片刻的詫異過後便忍不住大笑起來,道:“小七終於有興趣啦,哈哈……”大笑聲中,楚元敬扭頭望向白墨生,道:“白兄,我這兄弟要是起了興致,那是一定會去做,你就等著看吧!”
也不理楚元敬的打趣,楚昊宇望著白墨生問道:“白兄,你是魔教、不、聖教中人吧?”雖是在詢問,話語中卻有著說不出的肯定。
白墨生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笑意,不過眼中卻閃過一絲驚訝,道:“朋友果然聰慧,不過,我聖教一項被稱為魔教,朋友又何必改口呢?”
楚昊宇隨口反問道:“難道你們不在乎?”
白墨生一聲不容置否的輕笑後,開口說道:“不就是一個稱謂麼,魔教聖教又有什麼區別?”
頓時,楚昊宇不由楞了下,不過隨即便笑了起來,道:“白兄果然灑脫,希望有機會能見識下白兄的功夫。”
白墨生哈哈一笑道:“有機會的,擂台上見了,兩位可千萬不要留手……”看楚元敬稍楞了下,白墨生不由問道:“兩位不是為了武試?”
瞬間明白過來的楚元敬忍不住大笑一聲,道:“我怎麼忘了武試,到時候一定要同白兄好好打一場,哈哈……”大笑聲中,楚元敬再次倒滿兩杯酒,對視一眼後一飲而盡。
“幾位爺,菜好嘍,請問還有什麼吩咐?”一滿臉媚笑的侍女將飯菜放到桌子上後並不離去反而蹭到楚元敬身上,似想鑽進楚元敬的懷裏。
楚元敬眉頭稍皺,再次拿出金葉子拍在桌上,道:“滾!”
侍女也不生氣,一把抓起金葉子同時笑著道:“爺,你吃好,有吩咐可隨時叫喚奴家哦!”說完後更是在楚元敬的醜臉上抓了一把才離去。
看看楚元敬的臉,白墨生忍不住笑道:“兄台好手段,白某見教了!”
楚元敬還沒有開口,楚昊宇倒是先口說道:“我們可沒有白兄的臉蛋,那隻能用這個了。”說話間,楚昊宇也取出一片金葉子砸在桌上,同時叫道:“誰能帶我去見憐玉,這金葉子就是誰的?”
大堂再次一靜,眾人又一次將目光望向三人,不過卻沒有人接口,就是直直盯著金元寶的侍女、小廝也沒有人接口。
看沒有人開口,楚昊宇不由感覺有點無趣,輕哼一聲直接把一個鼓鼓的荷包砸在桌子上,道:“現在夠了吧!”
沉寂片刻,終於有人忍不住冷哼一聲,大叫道:“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不就有些金子麼?要是光有金子能見到憐玉,老子早就把她娶回家啦!”
話剛落下,又有人大叫道:“土包子,滾回你的山溝子裏吧,給,這是老子給你的賞錢!”話到最後說話之人更是甩出幾片金葉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脆響!
“撿起來滾吧!”或許是兩人犯了眾怒,也不知是誰先大叫了聲後,不少人附合起來,更有人向兩人扔酒杯、幹果。頓時,大堂像是炸了鍋一般沸騰起來,就是在雅間中的客人也忍不住起來打探究竟。
“哼!”楚元敬猛然運起內力一聲冷哼後,大堂頓時一靜。站起身發著寒光的雙眼一一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一錦衣公子身上,沉聲說道:“剛才是你扔的?”
見醜陋壯漢直直盯著自己,錦衣公子心中莫有的感到一寒,不過為了在眾人麵前不丟顏麵隻能硬著頭皮答道:“是我扔的又怎麼樣?”
“好,好!”連叫兩個好後,楚元敬猛然一拍桌子。沉沉的力道卻不曾有絲毫聲音,更為奇怪的是,桌子上的錢袋猛然彈起而酒菜卻絲毫未動。
看錢袋落在半空,楚元敬飛速拍出一掌。頓時,錢袋已然炸開無數金子、碎銀向著四周飛散,其中更有數片金葉子急速飛向那位錦衣公子。
此刻,大堂已亂作一團,除去數名有武功的大都被金子打在身上忍不住大叫起來,而錦衣公子作為楚元敬特意照顧的對象,金葉子更是化作飛鏢刺入錦衣公子胸膛、手臂,鮮血順著金葉子淌下。
似還沒能反應過來,可是刺骨的疼痛在瞬間將錦衣公子喚醒,一聲刺耳的尖叫直直響徹飄渺閣的大堂。
楚元敬的目光終於從錦衣公子移開,掃過大堂一眼後忍不住發出一聲不屑輕哼。也不理眾人憤怒的目光,楚元敬徑自坐了下去,淡淡道:“這些金子足夠你們看病了,給本公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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