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嗯了聲,道:“好吧,我有三年沒見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變什麼樣了。”說完後,楚昊宇雙腿輕夾馬腹向前跑去。
見楚昊宇如此,所有人也急忙趕馬追上,急促的馬蹄聲帶起一陣灰塵。
永定門高九丈,寬三十丈,整體都是用巨石堆砌而成,再加上城牆上數丈高的樓閣,當真稱得上天下少有雄關。此刻,在夕陽的映照下,更顯得雄偉霸氣。而且此城曆經數朝更替,多次修補,斑駁的牆體,徒添一種滄桑的氣息。
看著越來越近的永定門,楚昊宇本就帶笑的臉龐上更是浮現出一朵花來,忍不住對楚錚說道:“錚叔,三年了,真快,不過,我又回來了,哈哈……”
楚錚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古銅臉龐上卻是難得露出懷念神色,道:“是啊,三年了,可惜大哥沒回來。”
楚昊宇撇撇嘴,道:“錚叔,你也真是,達叔隻想守在父皇身前,現在他整日守候父皇也算達成所願,你還有什麼好牽掛的?”
看楚錚還想開口,楚昊宇直接說道:“好了錚叔,今日回京,我們說些高興的。小博和小敬就在前麵,我們趕快吧!”
城門前數裏並不允許有村舍,所以顯得很空曠,不過倒可以策馬狂奔,尤其是看到城門前那兩道身影,楚昊宇更是加快了速度。
看到楚昊宇的身影,楚元博也楚元敬兩人眼中也是一亮,楚元敬更是直接說道:“老大,你看,小七回來了。幾年不見,小七倒是長高不少,快長成大人了。”
頓時,楚元博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敬弟,你也不過是比七叔大一歲,再說,他還長我們一輩呢。”
楚元敬輕哼一聲,道:“我們自小一起玩,當然是平輩論交了,這麼說來,自是我長他一歲,你說是不是小七?”最後一句,楚元敬加大了聲音。
楚昊宇自是聽到楚元敬的話,嘴角輕撇,大聲叫道:“小你一歲又怎麼樣,我長你一輩。來,叫聲七叔聽聽,有賞啊!”
頓時,楚元敬不由一愣,不過馬上便反口相譏道:“長我一輩?小時候誰給你當馬起,誰給你偷糖吃,又是誰偷偷帶你出宮玩?”
極快的速度,說話工夫楚昊宇已道了楚元博和楚元敬身前。勒馬停住望著兩人,楚昊宇並不服輸的叫道:“小敬,你還好意思說,我那時候不過剛周歲?你也不想想,後來是誰帶著你們鬧皇宮,誰帶著你們出城玩,闖禍後又是誰給你們當擋箭牌?”
聽到楚昊宇的話,又想到被父王責罰的那段經曆,楚元敬冷哼一聲,道:“擋箭牌?皇爺爺什麼時候罰過你?”冷笑一聲後,楚元敬又道:“還真罰過,抄書是大哥幫你抄的,練武時候我得陪著,最多讓你禁足時候,你就直接跑皇奶奶那了。最後,害得每次回家都讓父王責罰。”說到最後,楚元敬望向楚元博,道:“老大,你不要說皇伯伯沒有責罰過你?”
看著兩人鬥嘴,楚元博不由想起小時候,臉上的笑意不再淡然。聽楚元敬把自己拉向同盟,不由笑道:“敬弟,我記得小時候都是由我來鬥嘴,而你不是最喜歡動手麼,今日怎變了?”
見楚元博並不幫自己反而挑起小時候的醜事,楚元敬盯向楚元敬,狠聲道:“大哥,也不知道是誰教我的,說如果我說服不了,你就去打的他屈服?”
頓時,楚元博先是一呆,隨即臉上便有一絲尷尬,然而畢竟當過幾年太子,瞬間楚元博已恢複常態,道:“皇爺爺教的,如果不能教化就訴至武力,七叔不也常用這招?當年宮裏的太監宮女,一個個見了七叔不都躲著走?”
楚昊宇忍不住大笑起來,道:“你們兩個不一樣?那時候暗地裏都說,宮裏出了仨魔王,元博元敬加七王。”
楚元敬冷哼一聲,道:“不都還是你帶的頭,我現在進宮,都還有人指指點點。”
楚昊宇哈哈一笑,道:“終於承認是我帶頭了吧,哈哈……小敬,來,叫聲七叔聽聽?”
“你……”楚元敬臉上一寒,伸手指著楚昊宇。
楚昊宇更是高興了,笑著說道:“怎麼,你小子想動手?告訴你吧,我現在可是先天高手,知道什麼是先天高手麼?”
看楚昊宇仰頭一副傲然神情,楚元博輕拍馬腹,道:“你,你……懶得理你,駕!”說完後,楚元敬調轉馬頭想要回城。
楚元博忍不住笑了一聲才道:“七叔,皇奶奶和父皇都等著你呢,我們回去再說。”
楚昊宇點點頭,不過依舊沒有放過楚元敬的意思,夾馬趕上楚元敬,道:“知道什麼是先天境界麼?先天,在於一個生生不息,陰中生陽陽中生陰……”
看楚昊宇仍喋喋不休的追著楚元敬說個不停,楚元博不由搖頭苦笑,心道還真是兩個小孩。並不追趕反而收起笑意,向著南營大將軍王知軒和楚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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