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瑩的皮膚那麼細膩,那麼光滑,又白又亮,怎麼看都像城裏人,還是那種家境殷實的大小姐。
這讓徐歡很是不明白,楊清瑩到底哪裏來的體力,能夠在自己的攻擊下撐那麼久。
不過轉念一想,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發力,楊清瑩隻是被動的接受一切,也就釋然了。
畢竟...她根本沒動不是嗎?
“不得不說,城裏人的身子骨就是軟,和我這個村子裏麵長大的土鱉完全不一樣啊。”
徐歡活動了下筋骨,然後就淘米,煮飯,再從水缸裏麵拿出食材準備做早飯。
裝食材的水缸是徐歡自己親手製作的,裏麵有著許多的小隔層,最底下是用來裝水的水槽。
隔板中間有很多小洞口,可以讓食材上的水順著水缸的內壁往下流,彙聚到水槽之中,隻要把水槽放滿水,然後放置在陰涼的地方,做好防蟲防鼠的隔離措施,那麼一個簡易的冰箱就製成了。
當然,這個冰箱自然是比不過那種用電的電冰箱,準確的來說也隻是一個儲存食物的水箱,不過這個東西在這個村子裏麵已經夠用了。
煮飯的地方也很簡單,是一個灶台,也是徐歡自己親手搭建的,至於功能,一個灶台最基本的功能就是生火做飯,徐歡能夠保證自己辛苦砍下的柴火得到最大化的利用。
就在徐歡忙著做飯的時候,楊清瑩醒了,在那張鋪著一張草席的床上醒來。
“我這是……”
看到四周陌生的牆壁而不是熟悉的房間,迷糊的楊清瑩掙紮著想要從床上爬起。
“嘶……”
疼痛讓楊清瑩停下了原本的動作,繼續躺在床上,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開始思考人生。
我這是…在哪?
楊清瑩開始回憶,自己當時趁著周末和同學一起出學校逛街,然後一個老婆婆說想要上樓,但是腿腳不便,想要自己幫她。
自己也沒有多想,本著樂於助人的想法,上去就想要幫那個老婆婆。
可是剛到門口,背後就伸出一隻手,將一個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回想起那刺鼻的氣味,楊清瑩就覺得頭疼無比。
然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渾身酸疼,疼痛難忍的問題。
楊清瑩開始努力回想,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自己現在行動不便,渾身疼痛。
隨著記憶的逐漸清晰,楊清瑩的臉開始漸漸變紅,不一會兒就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可惡,那個家夥就不會憐香惜玉的嗎?動作這麼粗暴!”
楊清瑩也不是沒有想過譴責徐歡的暴行,可是譴責又有什麼用?能夠讓自己逃離這裏嗎?
楊清瑩很清楚,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無理取鬧的方式在這裏能夠換來的隻有暴力反擊。
說到底,一哭二鬧三上吊隻對那些愛著自己,遷就自己,包容自己的人有效。
楊清瑩現在能夠做的,就隻是在心裏麵嘀咕徐歡對自己的粗暴,狂野。
一想到昨晚上,楊清瑩隻覺得渾身酥軟,雖然本身就渾身難受就是了。
心中害怕之餘,似乎又有些期待。就連楊清瑩都被自己腦袋中那可怕的想法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