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景聽罷,冷哼一聲,吩咐太監:“愣著幹什麼,祁王以下犯上,打!”
宋若安聽罷飛快的上前撲到周澤祁身上,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周澤景上去,把宋若安拉開,宋若安跪下拉著周澤景衣袍下擺:“臣妾說錯了,臣妾不離開,陛下在這,臣妾也在,求陛下不要再打了,臣妾如今已經不喜歡祁王殿下,今日也不過是偶然遇見,求陛下不要打了。求陛下放過祁王殿下,臣妾願意為您要個孩子。”
周澤景看向周澤祁說:“聽到安安說的了嗎?再蠱惑人心,朕便賜你死罪”又蹲下抬起宋若安的頭“如今我和貴妃是愈發心有靈犀了,朕想說什麼安安都知道,既然如此,以後不要惹朕生氣,好不好?”
宋若安趕緊點頭,說:“好,陛下,咱們回去吧!陛下出來太長時間了。”
周澤景大笑,拉著宋若安的手,卻看見宋若安的手上全是血,周澤景笑容止住了,假裝沒有看見,使勁攥著宋若安的手,拉著她向前走去。讓太監去宴席傳話說喝醉睡了,便拉著宋若安回到翊坤宮。
剛剛回到翊坤宮,周澤景就吻上了宋若安,說:“安安,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走,安安不要走好不好,你剛剛答應的是不是真的,為我生個孩子。”
宋若安說:“是真的,隻要你放過周澤祁,我就給你生個孩子。”
周澤景苦笑,說:“也好,答應了總比沒答應強,你倆抱上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連罪名都給他想好了,但是好在安安隻是糊塗一時,很快清醒了,安安果然長大了,懂事了。”
宋若安苦苦一笑,抬頭吻上了周澤景的唇,周澤景沒有動作,安安靜靜的感受著宋若安的親吻,宋若安親到呼吸困難,鬆了一口氣,見周澤景還是沒有動作,便開始脫周澤景的衣服,一邊親著,一邊往床上走去,等周澤景做到床榻上的時候,宋若安脫的隻剩裏衣了,周澤景親上宋若安說:“今天安安主動,安安在上麵。”
宋若安聞言隻能繼續主動,終於撩的周澤景一身火,周澤景翻身把宋若安壓到身下,說:“還是我來吧,安安,睜開眼睛看著朕,在朕身下一輩子,好不好?”
宋若安並沒有回話,但是隻能依言看著他。
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裏,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
周澤景一連要了好些次,宋若安求饒也沒有用,還是按著宋若安一次又一次,終於床榻的聲音停了,周澤景還埋在宋若安的身體裏沒有出來。
“陛下,陛下,該上朝了,再拖就晚了。”周澤景驚醒,慢慢的抽出身子,並囑咐林德華慢慢梳洗,不要發出聲音吵醒宋若安,看到宋若安結痂的傷口,,便讓宮人去拿藥,周澤景蹲下慢慢清洗後,上了藥,可能還是有些疼,宋若安皺著眉頭,往後縮了一下,周澤景吹了吹,宋若安展開眉頭睡去,周澤景見狀便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