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乘軒看了一眼肖安,突然就曖昧的笑了一下:
“你孑然一身多年,又久作他鄉羈旅,難免會有氣血方剛的時候,本公子理解,手中還有要緊事情處理,就不打擾你的雅致了。”
待他們走後,肖安才細細看向懷裏的美人兒。
紅梅長得嬌媚,此刻一雙含淚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向肖安,把他看得心癢癢的。
美人兒可憐嬌弱地看著自己,極大的滿足了肖安作為一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感,真想把人揉進懷裏。
紅梅不像顧貴妃那般端著架子,需要自己伏小做低去哄著,就連閨中秘事都得順從顧貴妃,久了難免乏了興趣。
肖安心裏越想,看向紅梅的眼神就越直白,赤裸裸地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手不自覺地往腰上綁帶探去。
紅梅想砍了他的手的心思都有了,她在心裏狠狠地啐一口,明麵上還要裝出一副瑞瑞不安的神色。
就在肖安要碰到她腰的時候,紅梅突然痛呼一聲,在肖安耳邊嬌軟嘟囔著:
“公子,奴家腳疼,脖子疼,身子骨也疼得不行。”
紅梅身上散出來的香氣直噴肖安脖頸、鼻尖,引得他一瞬間失去了理智,但是很快又回過神來。
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剛剛的失態。
紅梅看肖安定力竟如此好,心裏更加警覺。
肖安對紅梅笑了笑,將人摟在懷裏,道:“小花娘,不如本公子帶你去醫館看看?”
“公子,奴家名喚紅梅,不叫小花娘。”
她聲音悶悶的,有些撒嬌之意。
肖安心裏正有著別的想法,一聽紅梅有些俏皮的話,哈哈一笑。
紅梅那雙手似無骨一樣,軟軟地搭在肖安肩膀上,側著臉,頭靠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是肖安垂眼就能看到她脖子明顯掐痕的角度和姿勢。
果然,肖安注意到她白皙脖子上那抹明顯刺紅的痕跡,臉上對紅梅的憐惜之意更甚。
他剛把人抱出房間,就被迎麵而來的老鴇撞見。
老鴇心裏直冒火,她前麵不過是去了趟茅廁,就聽到樓下守著的人來彙報消息,說那貴客的房間裏傳來摔打的聲響。
嚇得她拉到一半就隻能夾斷,火急火燎往樓上趕,肚子還隱隱抽疼。
這剛到大堂裏,就透過人群注意到貴客從樓梯上下來。
她緊張得不行,臉上還要強撐起笑容走過去。
侍衛看到老鴇直接伸手攔住她,禁止她往大王爺麵前靠,然後塞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她。
手中捏著那張銀票,老鴇臉都要笑開花了,看來沒出什麼岔子,貴客給了一百兩啊!
她笑得合不攏嘴,也不似方才那樣緊張,揮手道:“公子有空常來呀,老身一定讓姑娘們把你們伺候好。”
宋乘軒並不理會老鴇,徑直的往前走。
可能是他身上淩厲的氣場讓人感覺不好惹,前麵的人群主動的讓出一條路來,喧鬧嬉笑的堂內竟有些安靜。
隻有遠處的人們還在玩鬧調笑,不到半分鍾,又恢複了喧鬧。
有好奇的花娘向老鴇打聽道:“花媽媽,這戴黑麵具的男人是哪位貴人?”
老鴇心中一算,不對!剛剛是四個人來,怎麼隻有三個人走?
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