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龍皇敖晝沒有想到兒子敖廣會這麼說,聞言,他不由驚呼一聲隨後轉頭看向荒缺。
荒缺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敖廣,隨後問道:“這麼說來,賢侄與我那孽徒是老相識了?”
“是的!”
“那你可知曉他現在在哪?”
當下,敖廣就將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龍皇敖晝和荒缺也是靜靜聆聽,尤其是聽到幾人竟然還敢截殺海神宮宮主之子時,二人臉上皆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你們幾個小家夥,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截殺海神宮宮主之子!你可知曉?那海神宮宮主連本皇都要給他三分薄麵!”敖晝聞言也是哭笑不得地說道。
說完,就見他再次說道:“近些年來,這海神宮背地裏所做之事本皇倒是一直有所耳聞,不過沒想到如今他們的膽子卻是越來越大了!竟將手都伸向我龍族的地界了!看來有必要管一管了!”
“父皇您要出手嗎?”聞言,敖廣不由問道,臉上有喜色流露。
敖晝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荒缺,隻見此時荒缺的臉色早已陰沉的可怕。
砰!
荒缺手中茶杯應聲碎裂,緊接著,一股寒意突然襲來,那是隸屬於荒缺散發出來的殺氣,此時,連同整個龍宮都被其籠罩了,變得森寒無比。
“敖兄!我想我有必要去一趟海神宮了!”荒缺突然起身對著敖晝說道。
“如此,那我便和荒兄一同去一趟吧!”龍皇敖晝也突然起身說道。
“好!”
當下,隻見兩人身形一閃,化作一白一金兩道神虹離去。
如此一來,大殿之內也隻剩下了敖廣海月以及兔爺幾人,見狀,幾人也是對視一眼,而後緊隨其後,隨同兩位強者向著海神宮趕赴而去。
......
海神宮宮主此時正端坐在大殿之上,他雙目緊閉盤膝而坐,周身更是有道道碧藍光霞不斷溢出,而後,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一記記詭異的印法被其祭出,他正在嚐試著推衍炎小荒的位置。
“該死!這小畜生到底是用了何種手段?抹滅了本宮之前留下的追蹤印記不說,竟然連以道法氣息為介的本源推衍之術都無法搜尋出他的蹤跡!早知如此,那日就應一擊將其擊殺才好!”
此時的海神宮宮主腸子都快悔青了,那日他若是直接將炎小荒擊殺,也就再無如今這些瑣事了。
一想到自己兒子海瀾的死,海神宮宮主就隻感覺無比憤怒,狂暴的殺意自他雙眸之中射出,望著前方大殿之外,他語氣極度冰冷地說道:“瀾兒,你且放心,為父定會為你報仇雪恨的!”
此時,隻見大殿之外,一位藍衣老者緩緩走了進來。
就見老者走上前來,而後對著海神宮宮主微微施了一禮,道:“回稟宮主!依照您的吩咐,我們對海鮮城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並未找到您所說的那名少年!”
“什麼?沒有找到?”
聞言,海神宮宮主的臉上也是露出震驚之色,他雙眼不由眯起,而後問道:“你們確定搜查仔細了嗎?”
“確定!海鮮城的所有角落我們全都搜查了個遍!確實並未找到您所說的那位少年!”藍衣老者點頭回道。
“該死!本宮明明親眼見到這小子進入了海鮮城,怎麼會沒有呢?難不成他還能變成蒼蠅飛走不成?”海神宮宮主怒吼著說道。
“搜!再給仔細的搜!派人將整個海鮮城都給我封鎖起來!張貼布告!他一定還在裏麵的!”
“是!”
待到藍衣老者走後,隻見海神宮宮主雙眸微眯望向殿外。
“躲貓貓是嗎?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孽畜能躲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忽聽轟的一聲,緊接著,整個大殿都隨之顫動了起來。
當下,就見之前離去的藍衣老者再次出現,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發生什麼事情了?”海神宮宮主沉聲問道。
“不...不好了宮主大人!有強者正在攻擊我海神宮的山門!”老者驚叫著回道。
“放肆!何人如此大膽?竟敢來犯我海神宮!”怒斥一聲,海神宮宮主起身,而後隻見他身形一閃,身影當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
海鮮城
“咳咳!哎~~~哎啊!這位帥氣的公子,行行好吧!我...我都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啊!”
“小姐!美麗的小姐,行行好吧!我...我快要餓死了!”
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行走在海鮮城的大街之上,老人衣衫襤褸,衣著之上滿是大大小小的補丁。
他手中拄著半截焦黑色拐杖,步履蹣跚間給人無比艱難之感。
老人麵相醜陋,一頭灰白的枯發之上占滿了落葉石灰,焦黃的皮膚之上長滿了老年斑,遠遠地,不少人都會刻意將其避開。